屈方宁从头僵直到尾,立即回绝道:“不,不敢。”
御剑也从善如流道:“那以后再说。”伸手到他腿间,替他套弄起来。屈方宁远不如他持久,给他爱抚番便射。两人搂抱着睡小半个事后觉,直至军营号角吹响,屈方宁才忙乱地擦拭几下,套上马靴溜儿跑出去。
不日,郭兀良处佳讯传来:老者所献月星律属实,小璇玑洲指日可破。这笔意外之喜,瞬间扭转局势。千叶军按图索骥,驱入永生之海。娇惰已久其蓝军,遭遇千叶铁骑,如狂风中飘零白蘋般,不堪击,片片散落。同日黄昏,鱼丽亦率御统大军来到,三方对峙永生海畔。
屈方宁白马追风尚未驯熟,此时便跨坐在御剑身前。但见永生之海黑风阵阵,沼泽廻陷,其间座黑色石化丘陵,沉睡如少女。商乐王白发皓然,身披黑裘,携兰后立于石上,对鱼丽公主眼也不瞧,只向御剑笑道:“诸位将士远来辛苦,寡人感激不已。这永生石上不是待客之地,待大事平定,咱们再去好好喝杯。”
御剑朗声道:“大王太客气。朋友有难,伸出援手是应该。”又向鱼丽遥遥道:“小鱼丽,给你做个主,与你父亲讲个和罢。你们父女家,有甚揭不过去仇恨?”
弄着他舌头。
他再无云雨经验,也知道这就是所谓“干他”。身体被次次强有力碰撞弄得难受,心中又是委屈,又是畏惧,更有些难以言说复杂情意。
御剑在他腿间抽插数十次,频率愈高,幅度愈大,最后全身紧颤,将他几乎抵进地面深处,低喘声泄阳精。
屈方宁只觉腿间片潮热,男精草木气息瞬间充满鼻端。御剑沉重躯体覆压着他,喘息急促,身上汗出。少顷方抬起身,见他神色,沙哑道:“生气?”
屈方宁口是心非地道声“没有”,推他道:“压着。”
鱼丽公主满面阴鸷之色,与从前活脱脱变个人,闻言只哼笑声,道:“只要那贱人人头落地,愿束手就擒,永不率兵!”
屈方宁心中奇怪:“兰后是怎得罪公主,怎地恨成这样?”
御剑复看向御统军前白马银枪之人:“贺将军
御剑不动:“大哥刚才没控制好,勉强你。”亲亲他眼睛,“以后不这样。”
他起身脱去汗湿衣衫,把屈方宁重新抱在怀里。
屈方宁把个光溜溜脊背冲着他,很小声嘀咕:“真有那舒服?”
御剑手臂紧紧:“舒服倒在其次。你刚才在下面抬头看样子,太……”顿顿,似乎在寻找合适词,“——煽情。”
见他还在自顾自地生气,低声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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