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百般无奈,揽着屈方宁手用力抱抱,不舍地放下来。足足刻钟,才面色不善地回来,把手里熨得板板正正衣服扔在边。
屈方宁鼻翼抽动两下,饶有兴味道:“好香!”
御剑道:“别人泼酒泼。”示意他坐到怀里来。
屈方宁啧声,忽然好奇道:“你身边总这热闹吗?”
御剑道:“人在其位,难免如此。跟你在其蓝样,竭尽全力地往身边靠,不知算计多少,才把扳指算去。”
他青木面具,戴在自己脸上,忽然问:“鱼丽公主看过你脸没有?”
这面具在他脸上,显得松松垮垮。御剑给他托着面具角,低笑道:“你想问什?”
屈方宁坦然道:“想看看你凭着这张脸,伤过多少人心呀。”
御剑弹他额头下:“你这是夸还是损?”抱着他汗湿背,道:“你大哥是个粗人,不擅长应对这些儿女情长。有时身不由己,难免辜负别人心意。阿初母亲如此,王妃……也是如此。”忆及往事,神色中浮现丝惘然。
屈方宁道:“那你又想跟儿女情长?”
屈方宁还沉浸之前旖旎氛围中,闻言四肢陡然麻,头脑霍然清醒,强作镇定地抬起头,手中暗暗运劲,片刻之间,已经想到几十条脱逃之法。
御剑见他全身散发惊惧之意,笑道:“怎,你那些小孩儿把戏,真以为瞒得过?”安抚般拍拍他背,道:“说起来还得感谢屈沙尔吾,要不是他慧眼识珠,把你送到身边,人生岂不是少许多趣味?”
屈方宁心中暗叫险极,只觉身上无处不是冷汗横流,缓缓平复下来,喉头微动,道:“原来……你早就知道。”
御剑道:“屈沙尔吾装疯卖傻,做作太过。他心机图谋,明眼人看便知。你这个主人,心眼太大,沉稳不足,不是做大事材料。你还是趁早另择明主好!”
屈方宁见他目光柔和,略带调笑,大着胆子问句:“你……不担心?”指指自己:“
御剑与他目光相接,苍青色瞳孔深沉如夜空:“你是不同。你是个男孩子,跟着,哪儿都能去。带兵,打仗,裂土封疆……直在起。不论到哪里,都能照顾你。”
屈方宁心中片火热,情不自禁伸出手臂,抱住他头颈。御剑亲亲他鬓角,微微推开他发烫面颊,掀起面具,俯身就去吻他唇。
只听帐外巫木旗粗豪声音响起:“将军,特哈尔城那两位夫人来!”
御剑停在半路,勃然大怒,简直要出去捅他枪:“叫她们回去!”
巫木旗大有深意地怪笑声,道:“你还是出来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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