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见这个水汪汪生动眼神,哪里还忍得住,高大身躯倾,将他压在地上,膝盖压住他腿,强健手臂撑在他身旁。屈方宁下就慌,立刻祭出大旗:“你说要等自己愿意!”御剑从上俯视着他,眼神甚是危险,微笑道:“你也知道,耐心不好。”屈方宁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缓缓俯下头来,更慌张,结巴道:“你堂堂代战神,居然对人用强,说出去……”话音未落,额头阵温暖,被御
要生儿子。”
御剑道:“多少都会让你生。”
屈方宁琢磨下,最后问道:“你会不会把关在燕子楼里?”
御剑眼神温柔,手臂却紧锢如铁:“在天上,你就在天上;你想飞多高,就让你飞多高!”
屈方宁心头剧震,垂下眼帘,默默打好久小算盘,复又迎上他眼睛:“……还是……”
御剑温和道:“嗯,等你自己愿意,绝不逼迫你。”
屈方宁耳朵贴在他心口,听着他心脏有力跳动,脸颊热得发烫。许久,句叹息般耳语响起:“别让等太久,宁宁。”
其后日子,除军务与实在推脱不得应酬,别时刻御剑律陪着他。他开口说什,没有不仔细倾听。他要玩什,眨眼工夫就叫人送来。屈方宁往日练箭,口气就是两个多时辰,点也不要歇息,如今却常常被他叫去喝水,不肯话,还要强行压到椅子上。屈方宁初学弈棋,棋艺惨不忍睹,偏偏又兴趣浓厚。御剑耐着性子给他喂棋,又温声讲解各种腾挪布局,最后问句“明白?”
屈方宁起初还很本分地聆听着,见他反常态有耐心,胆子也上来,故意蹙起眉头,故作迷惘地“不太明白……”御剑只得无奈地再讲次,半途见他在旁窃笑,顿时悟,伸手就打:“耍老子?”屈方宁笑得往他身上直躲,几乎滚到他大腿根处,连声求饶:“不敢!”举着两个手遮会儿,不见御剑动手,偷偷从指缝里看,见他神色十分古怪,声音也似乎有些变调:“起来。”手臂揽,把他扶着坐起。
屈方宁完全没个正形,坐起来,又靠到他肩膀上去。御剑实在拿他没有办法,转头看着他眼睛,正经警告:“别靠这近。”屈方宁下巴磕着他肩膀,笑嘻嘻道:“哦?会怎样吗?”御剑目光深处似点燃团火,低沉声音几乎贴着他脸颊:“你想被怎样?”屈方宁被他热烫气息撩动着耳朵,背脊骨阵麻痒,心想:“他妈,这是甚手段?老子要不是意志力过人,哪里能够抵抗!”连话也说不出来,捂着发红耳朵狠狠瞪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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