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动手给别人研磨套弄,大大方方,点忸怩也无。轮到自己落到御剑手里,却羞得背都要熟,闻言马上闭上眼睛。御剑又何曾这样伺候过人,琢磨片刻,才将整根环住,套弄起来。他常年戎马生涯,掌中满是硬茧,十分粗糙。这罗裙偏又质料细腻,两相激发,屈方宁腿间之物又被药力刺激,胀得筋脉勃发,如何能忍,立刻呻吟出声。
这呻吟就在御剑耳边发出,撩拨入骨,暗哑难耐,又带着三分天真艳丽。御剑瞬间脊尾骨麻,手臂都颤动
上亲下。见他急得眼波都皱起来,指腹在他唇上抚下,问道:“这里?”屈方宁眼睛立刻眨好几下。御剑摇头笑道:“不行。”屈方宁差点给他气死,眼睛倏然变得十分凶狠。御剑把他抱住,在他耳边道:“会儿你醒,就该后悔。说不定还要找算账,说欺负小孩子。”
朱靖在旁瞧得分明,见他们在床边搂搂抱抱,完全把他当成人形摆设,心里也是焦急万分,立刻找个话头:“喻大当家,那位齐王,你是认得?”
御剑抬起头来:“哦?何出此言?”
朱靖道:“见他对你似乎怕得厉害,你提到他……父亲,他就吓得飞般逃走。”
御剑道:“他爹见都避之不及,何况这群不成材后生小辈?”
朱靖若多得半分江湖阅历,便该知道这话不对。安信王梁叔廷是何等身份,纵是当今天子,也未敢如此断言。但他天真得厉害,只点点头,又道:“喻大当家,方才你在八宝鸳鸯楼模样,当真……”不知该用个甚词,思忖下,才道:“……有些怕人。”
御剑扫他眼,道:“想是在山上呆久,有些草莽气未除。事发仓促,还望朱少侠不要介意。”
这两句话,已恢复成那位无声无息福建商人。朱靖虽觉得不太像,也只好信。
屈方宁体内药力正是熊熊燃烧,盼望抚慰到极致,眼睛里别概看不见,只充满诉求地望着御剑。见他直跟别人说话,不看自己,万分不满,非要把他目光夺回来。他在这方面天赋过人,纵然处境不妙,也颇有些手段,在御剑怀里哼哼几声,哑声道:“……好难受。”
御剑果然低下头来,问道:“哪儿难受?”屈方宁睫毛闪个不停,却不肯开口。御剑这次却很懂他心意,估计他也撑不住,臂抱着他,手伸到他小腹下。越过团团簇簇红罗,握到条热得烫手硬物,翘得高昂笔直。心中念转过:“这孩子器物倒也不俗。”隔着裙子,给他握在手里。听他呼吸陡然变调,下体又挺翘几分,轻笑道:“帮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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