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靖见梁惜头脸通红,至于他想到什龌龊事情,连想想都觉得恶心。只气得脸孔煞白,剑尖颤动,招“烟霞紫英”,向他面门疾挑。虚灵子冷笑声,手掌错,移形换影,挡住这剑。
御剑缓缓转过来,怀里屈方宁衣裾拖曳及地:“梁叔廷在哪里?叫他出来。”
梁惜见他神色森冷,气魄慑人,自然而然就回答:“你……识得家叔?他现下不在……”
梁迁挥手止住,望向御剑,问道:“阁下何人?”
御剑听而不闻,漠然道:“养不教,父之过,替他管教管教。”振臂提起身侧座铜雀灯台,劲风飒然,向三人疾掷而去。虚灵子只觉满面刺痛,如同刀削,呼吸为之窒,不敢直撄其锋,急道:“王爷小心!”掌中柔力随之发出,那是四两拨千斤精微招数。掌力吐出,仿佛以人之力牵挽惊涛骇浪,只带得灯柱偏偏,来势丝毫未损。只听梁迁低呼声,眉骨已被雀足划出条深深血口,鲜血淋漓。
片。御剑高大身影挡住烛光,双手把他抱起来:“宁宁!”
屈方宁落入他怀抱,闻到他身上气息,眼泪哗地声就涌出来。御剑见他满脸泪痕,还道他受甚凌虐,低声问道:“怎?”屈方宁难受得几乎死去,却不能开口,眨两下眼皮,眼泪流得更厉害。
御剑眉峰动,动手揭开绣被。见到他身上深红罗裙,眉心皱得更深。见他身上并无伤口,只是肌肤热得非比寻常,下腹之物更是涨得笔直。隔着衣服碰,屈方宁喉中便是阵哽咽。他嘴唇紧闭,不动声色,将屈方宁抱在怀里,站起身来。
朱靖见梁惜衣衫松褪,屈方宁又是这等无力抗拒模样,当真是箭在弦上,险恶之极。若不是崇化寺僧人指认方向,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时义愤填膺,剑指梁惜,怒道:“你……你好无耻!”
梁惜完全慌神,拼命摇头、摆手,连声道:“不是,不是这样!不是要跟他……根本不认得他!是他们……他们以为这是你……”惶急之下,口不择言,哪里解释得清?
朱靖听到“以为这是你”几个字,更是怒冲胸臆,道:“原来这就是晋王殿下交友之道,今日领教!”长剑挺,便要向他刺去。
梁惜急得直叫,慌忙中向齐王大声道:“梁迁!你是怎、怎?你快快快跟朱公子说!这都是你授意,跟没有半点干系!”
齐王梁迁倚靠椅中,声音依然波澜不兴:“是?那问你,如果床上那人是你朱公子,你上不上呢?”
梁惜顿顿,立刻叫道:“没你这无耻!”
梁迁淡淡道:“那你迟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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