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婶合眼道:“被杀,杀很多很多年……你问这个作甚?”
年韩儿满怀期待地看向年婶,道:“能把这小子也杀?”
年婶重新翻开眼皮,注视年韩儿片刻,道:
“你这恨他?你们好歹也算……同仇敌忾,何必自相残杀?”
年韩儿不言不语,眼光却甚是坚定。
想,也是灾祸。”
年韩儿垂头道:“此物是唯念想,如连它也不复存,……天也撑不下去。”
年婶苍老喉间发出几声嘶哑笑。
“所以你比不过别人!你在这儿眼泪巴巴地‘君为明月’,别人老早就已掏心立威,潜入最不安分中枢。他对自己那份狠劲,你若学得三分,便不至于此……”
场中,屈方宁已取下束发金环,把年韩儿那朵花戴在鬓边,凑着回伯道:“看看!”回伯慈爱地望着他,挥舞几个手势,想是赞他好看。
年婶收回目光,躺下去。
“不行。”
年韩儿急道:“为什?”
年婶没有抬头,只伸手向个方向指指。
那里站着是背心微微佝偻回伯。他正打着哑语两只手,小指都已割去。
年韩儿盯着他得意模样,眼光冰冷,道:“可就是不喜欢他。”
年婶嘶笑声,道:“少年意气,害人贻己。贵国挑你这个小孩儿,也真是不知所谓。”翻个身,继续懒懒打盹。“还是他们会看人——虽然也讨厌那小子。”
年韩儿心中跳,转头道:“怎?”
年婶打着哈欠道:“讨厌那小子脸。又俊俏,又骄傲,心中不知多得意,脸上也只有丝讨嫌笑……跟生平最讨厌个人,简直模样。”
年韩儿忙道:“那个人现在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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