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窖本就逼仄,屈方宁进去,更是将他逼到墙角。
年韩儿强带笑颜,娇声道:“小
此刻台上二人相持不下,对肌肉虬结手臂皆全力运劲,手腕相交处格格直响,连木墩桌台都颤抖不休。所差只在老哈满脸狰狞,额尔古却毫无表情。
老哈整个人使力使得几乎悬起来,忽觉额尔古手微微晃,心中喜,立刻抢入,想抓住这稍纵即逝机会。
却见额尔古揽着屈方宁腰,无奈道:“好好坐着别乱动,古哥手都撞偏。”
老哈心中惊骇,暗想:“如此使力,连呼吸都十分艰难,他竟能开口说话!”
心中颓,气势也便去。相持少顷,额尔古大喝声,将他手臂口气按下。砰声巨响,台面裂开几条大缝。
比,老子难道真怕你们?说不定老子保得住珠子,还赚对戒指!”
当下活动手腕,准备背水战。
屈方宁整个人全不着力,懒洋洋地靠在额尔古边,忽道:“小韩儿,你往哪儿去?记得你刚才押老哈,不得随点儿彩?”
年韩儿见他来,便点点挪开身子,此刻已悄悄走出好几步。听见他叫到自己名字,忍不住蹙下秀气眉,回头甜笑道:“小屈哥哥,叫韩儿随什彩?”
车卞抢道:“把自有财物,押入赌局,便是随彩。比如这个坠子——”掏出条水晶坠子掷入碗中,指道:“押古哥!老哈要是赢,你便拿去。”
老哈整条手臂至肩,全是片酸麻,动动也不能够。只见额尔古随意甩甩手腕,便稳稳端起酒碗,喝口。
还有甚不服气,讪讪地就离开。车卞忙拿那颗珠子,又亲又摸,爱不释手。额尔古则取戒指回来,替屈方宁戴上。
屈方宁却笑起身,挽年韩儿手,道:“你输啦!来,让哥哥采你这朵小花儿。”
说话间,便带着他往后边酒窖走去。年韩儿待要挣扎,只觉手上如同上只铁箍,哪儿挣脱得开?
铺子里酒客看,仿佛只白鸟衔着朵绿云似,当真是十分好看!越发觉得今天这趟来得值,忍不住又多要碗酒。
屈方宁点头道:“就是这样。小韩儿,你押什啊?”
年韩儿手指绞弄发尾,轻嗔道:“是个最穷,身上没有文钱,哪有什可押?”
这时台上较劲已然开始,屈方宁却毫不关心,轻轻咬着手指,上下打量年韩儿番,目光停留在他鬓边花朵上。
年韩儿这朵花戴好半天,迎来送往,颦笑自若,从无半点扭捏。如今被他瞧,居然有些不自在,摸摸花瓣儿角。
屈方宁这才往他鬓边指:“就赌你这朵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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