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醒。”
姜醒抬起头。
裴律沉默
几秒，问，“你确定你对
感情真是‘喜欢吗?”
裴律不是质疑姜醒感情，只是他在感情里慎重和克制让他想确定对方不是出于冤屈洗净亢奋和出于感激错觉，他想要是姜醒最纯粹喜欢和爱意。
这很重要。
“啊……要是们观念有分歧，你也不要生气噢，和、和而不同嘛。”
“们观念有分歧时候还少吗？什
时候对你生过气？”
“哦，录音，你到时候不要反悔。”
蝉声很响，裴律眸色深
些，姜醒顶着压力又播放遍后，他喉咙滚动，鼓起勇气:“你说过不生气，那、就直说。”
裴律不说话，灼人目光仿佛烧在姜醒头顶。
裴律呼吸有秒停滞，将人拉到树后，姜醒这才发现，原来己经不知不觉走到棵他很喜欢松树下。
那棵他觉得很像裴律松树。
松树枝叶茂密，让这个角落变得清凉幽静。
裴律低头望着他，姜醒假装冷静对视，他才刚刚说过要勇敢，不可以打退堂鼓。
姜醒掏出手机，仿佛预谋己久，有条不紊地翻到条录音，点播放——
他甚至都不需要姜醒也同等程度地爱他，但他希望那是出于欲望、出于占有爱意，而非出于依赖、出于感激习惯。
如果暂时还不是，那也没关系，他可以追求姜醒，但他定要得到。
后山蝉鸣叫得姜醒脑袋发蒙，他好像有点不太理解地问:“为什不确定?”
他说，“想和你起做实验，想和你去水族馆，想……想拥抱你。”更过火事他说不出口，他在梦中和裴律所做种种都叫人耳红面臊，这还不是喜欢吗？
姜醒轻轻贴近，鞋尖抵着裴律，目光流连在他唇上，变得涣散，说:“跟你在起就会很开心，见不到就总是会
他揪着裴律衣袖，眼睛睁得很大，表情郑重:“裴律，喜欢你。”
裴律瞬惊讶过后，渐渐皱起眉心，姜醒心也随之皱成团，抢先道:“、知道你不喜欢同性，但是能不能给个机会，不要卡得那死。”
他自己都越说越小声，显然没什底气。
裴律还是不说话，目光沉沉。
“好、好吧，”姜醒将这当成种委婉拒绝，抿抿嘴，但并没有告白失败沮丧，反而是意料之中而且副很理解对方样子，“、知道这很强人所难，再努努力，但是请你千万不要疏远，发誓不会骚扰——”
“裴律。”
“嗯？”
“等事情结束有点话想跟你说。”
“也、也不是什重要事情啦。”
“不会，你事情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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