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板吓得瑟瑟发抖:“不,不做,等明儿请教过大师再说吧。”
女友:“……”
不知为何,女友今天似乎格外热情些,看他萎还试图帮他擦枪,然而陶老板在这种心惊胆战情绪里完全生不出那方面意思,磨蹭会儿,女友才不甘心地说句:“好吧。”
陶老板搂着女友,在亮如白昼灯光下撑过这夜,人生头回体会到被迫做柳下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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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空无人,走廊上也静悄悄。
陶老板关上门,嘴里嘟嘟囔囔地骂哪个吃饱撑跟他搞恶作剧,回到床上准备继续和女友卿卿,提枪待发之际,门口敲门声又响。
这种时候哪个男人还能停下来,然而女友催着他去开门,他拗不过女朋友,便憋着腔火气又去次。
这次门外依旧没人。
“妈,到底是哪个小混球……”陶老板气得破口大骂,却在刚骂完句时候,想起白日里在酒店大堂遇到那个男人。
圈四周,这才低声道:“借步说话。”
他们走到间包厢,陶老板才五十地讲述遍昨晚经历。
昨天晚上陶老板回房后,正想跟女朋友亲热番,女友却说陶老板身上有什东西扎得她不舒服,让陶老板先去洗澡。
洗澡肯定要碰水,陶老板担心买来辟邪符被水打湿会失灵,特地在浴室外面脱衣服,符咒就摆在桌子上。
等到洗完澡出来,原本摆在桌上符咒却不翼而飞,问起来,女友也说自己没留意。
听他讲完,众人看陶老板眼神都有些复杂。
包裹着三分同情、三分怜悯,和四分恨铁不成钢。
陶老板没有注意到,他心里还记挂着娇滴滴女朋友,搓手道:“大师,
当时对方口咬定酒店有古怪,遇到情况和他现在所经历似乎完全致。
此时恰好走廊上阵风吹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陶老板总觉得那阵风非常地阴森,还带着股子湿气。
他“嘭”地甩上门,将房间里灯全部打开,然后将女友死死地搂在怀里。
女友扬起张娇媚脸蛋,娇滴滴地唤他:“陶哥,们继续呀。”
陶老板颤颤巍巍地掀开腰上毛毯,给她看自己已经吓萎枪杆。
陶老板虽然觉得疑惑,但软香玉在怀,他没有多想,哄女朋友几句,抱着女友翻身上床。
正戏还没开始,忽然听得门外传来阵敲门声。
陶老板本来不想搭理,敲门声却愈演愈烈,几乎到砸门程度。
女友理理衣服,暧昧地睨他眼,“去开门呀。”
陶老板咬咬牙,从女友身上下来,在腰上勉强系条毛毯,下床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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