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叫着小笨蛋，语气却是温柔
，几乎像
潭溺死人春水。
阮阳被他叫得耳朵发烫，甚至没有再计较肖先生又说他笨事，只是缓慢地摇
摇脑袋。
“没有，”他心想
大概是要豁出去，抿抿唇，心里七上八下：“你能……”能当男朋友吗？
这话还没说完，阮阳手机开始疯狂震动，直震得他压着手机手掌发麻。
肖司明拿眼扫过去，发现来电人备注是卫瑄。
“啊？”阮阳本来已经在构思自己告白场景，被肖司明打断，整个人立刻紧张起来，“、……”
他还没想好要不要说，耳朵先步涨得通红，手还抓住肖司明衣摆。
肖司明先是愣神，突然之间福至心灵，眼里闪过然笑意。
他声音和语气都缓和下来，压着嗓子耐心引导道：“嗯，你慢慢说。”
他可以等，千年都等下来，再等久点也没关系。
看阮阳。
阮阳似乎点也不计较莫宇是什
态度，送完这波糖衣炮弹，就开开心心地扬着小酒窝，主动坐到肖司明边上。
他动作自然，仿佛黏在肖司明身边已经成为种习惯似。
他本人却没有这种认知，坐下来没多久，就开始继续纠结告白事情。
他对这件事还是很看重，毕竟长这大，肖司明是他第个无比心动对象。
他眉头狠狠地皱起来——卫瑄联系阮阳次数是不是太多点？
“……先接个电话！”告白被打断真是太尴尬，阮阳慌慌张张地拿起手机，却在接通后不小心碰到免提键。
于是下秒，卫瑄大嗓门儿飘荡在车内每个角落
阮阳和他四目相对，几乎要沉溺在对方眼神中。
他忽然就不那紧张，只不过心跳依然很快，怦怦地要跳出胸口似。
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感觉，这种心跳加快感觉好像只对肖先生有。
阮阳怔愣半天，肖司明直没等来下句，忍不住贴近些，语气有些无奈地说：“怎又发呆？”
他伸手用手指缓慢搓揉着阮阳蓬松柔软头发，又失笑道：“小笨蛋。”
虽然没有这方面经验，但根据别人例子来看，告白总是需要个合适时机和气氛，这样才不容易被拒绝。
他不自觉地咬着唇琢磨：肖先生喜欢什呢？好像喜欢吃龙筋，但是他又不能去找第二条龙过来送给肖先生。
因为纠结得太久，阮阳看上去副心事重重样子。
肖司明神色已经有所缓和，心想不就是碟桂花糕吗，他还吃过阮阳特地做番茄炒蛋呢。
看到阮阳靠在窗边沉思，他凝凝神，率先打破沉默：“你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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