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蓁:“……你干什。”
唐修皱起眉头:“有变态在吃鱼。”
唐蓁翻个白眼:“……都看到,人家亲自己老婆怎,你干嘛说人家是变态。”
怎不变态,把那纯洁可爱鱼整得都娇喘。
唐修固执地道:“小孩子不能看。”
连忙把他手拉下来护着,将他骨瘦如柴身体拥进怀里,“没关系,哭出来没关系,别怕。”
“阿笙你不要对这好,不配,”沈堪舆不肯再哭,还努力地吸吸鼻子,不让自己鼻音和哭腔显得太重,然后很认真很认真地哀求顾言笙,“你知道是什样人,你这样会……得寸进尺,像以前样……做很多很多坏事……你像之前那样就好,之前那样就很好……”
“你点都没有得寸进尺,”顾言笙轻轻地道,“你特别乖。”
“有……”沈堪舆焦急地攥住顾言笙衣袖,似乎是想认真地跟他讲自己得寸进尺地方。
顾言笙知道他说不出什来,索性就俯下身,吻住他微启苍白唇瓣。
“大十分钟不起?”
“大秒都是大,你有什不服,就去问爸爸当初为什把你生在后面。”
“……”
感觉到他想挣扎,顾言笙揽住他柔软腰,温柔却固执地加深这个吻,用他舌头贪婪却又小心地温暖着它所能触及地方,遍又遍。
沈堪舆从来没有被这样细致缱绻地吻过,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他脸颊发烫,心跳如雷,浑身瘫软,仿佛被托举到云端之上,有种浮浮沉沉失重感。
知道吻太久他会喘不上气,顾言笙松开他嘴唇,去吻他脸上泪痕,还有他睫毛上泪珠,等他气喘匀,又重新含住他被吻得粉嫩湿润唇瓣,旦察觉到他微弱渺小回应,就变本加厉地跟他抵死缠绵。
如此反复几次,沈堪舆根本招架不住,顾言笙抱着他也坐不稳,任由顾言笙托着他软绵绵地往床上倒,喘息变调得越发厉害,那种声音奇怪得让他恨不得捂住自己嘴。
“大少爷你好没,都下班半小时——”唐修大喇喇地推开门,看到眼前幕,就见鬼样地退出去,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身后唐蓁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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