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如果他真
还有机会。
他想做
片辈子只养着这条鱼海。
到八个月时候，顾雨甜就出生
，六斤孩子，巴掌那
大，他进产房后生六个小时才生下来。
有很多次，顾言笙心怀愧疚，旁敲侧击地问过他，孩子为什会早产，他没回家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什。
沈堪舆摇着头不肯透露只言片语，只说孩子早产是
错，阿笙你不高兴就打吧，对不起。
顾言笙为那巴掌道歉，沈堪舆还是摇头，说阿笙不是你错，是不好，确实该打。
顾言笙说那次他离开家其实是因为公事出差，并不是不想再见到他意思，沈堪舆继续摇头，说没事，知道你早晚都要走。
那时候，沈堪舆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战战兢兢，可是伤害就已经很深。
现在更是遍体鳞伤吧。
顾言笙觉得心里特别疼，疼得他浑浑噩噩，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想着或许是不是自己离开会对他好些，步步把他逼向深渊他，现在还想把他拽回来据为己有，是不是痴人说梦？
对于他这种怀疑，唐修当场把他劈头盖脸地骂顿，骂是什，他记不太清楚，反正骂得都对。
后来唐蓁跟他说，阿笙，你是小鱼海。浑身都是伤口鱼接触到海水肯定会疼，但也只有在大海怀抱里才会慢慢恢复，离开大海话，鱼才是真没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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