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雨甜生下来就很健康,哭声嘹亮腿脚有力,顾言笙父母过来就把孩子抱回家。
顾言笙以为沈堪舆没什事,他好朋友姜默又过来,他就离开医院去忙自己事情,并不知道沈堪舆昏迷三天,因为产后出血被抢救两次,下病危通知次,在分娩中劳损过度腰,因为昏迷时没有得到恰当运动和护理,落下伴随生毛病。
他只知道,沈堪舆出院后就仿佛变个人,虽然还是像以前样对他没脸没皮死缠烂打,但至少不会不讲道理惹是生非,变得乖巧懂事许多。
其实顾言笙很像他父母,也是非常传统人。结婚伊始,他就已经打消和苏桐在起念头,他也曾想过试着和沈堪舆好好过日子,但这人实在太能作,天天仗着肚子里孩子作威作福,要挟这要挟那,把他耐心消磨得干二净。
对于他性情突变,顾言笙理解为孩子生出来,他也就没什作资本,变乖并不是真改过自新,所以对他反而比从前更加排斥冷淡。
渐地胎头从指甲盖那大,到乒乓球那大,再到橄榄球那大,在穴口撑得发白之后,头围最大地方顺利通过,阵水声响起,胎头整个被推出来。
“啊——”沈堪舆疼得浑身抽搐,几乎昏死过去。
“好头马上出来,再用点力就好。”医生说也是松口气,毕竟很少有人生八个月大娃娃也这费劲。
顾言笙胡乱地蹭下自己下巴上冷汗,继续鼓励沈堪舆:“听到吗,再来次就好,马上出来。”
“嗯——”沈堪舆闭着眼睛皱紧眉头,再度屏息颤抖着身体往下推挤,胎肩劈开有些撕裂产道口缓慢地娩出,接着是胎臀,最后整个胎儿从他狭窄穴口完全挤出,“嗯呃——啊——”
可直到今天,沈堪舆再也没有做过什出格事情,虽然话还是如既往地多,性格却越发胆小和拘束。
这多年来,他是第次从他口中听到“你以后怎和苏桐在起”这样话。
他真是看不透他。
顾言笙将沈堪舆擦满
“生!是个小姑娘!”
顾言笙感觉到沈堪舆整个人瞬间瘫软下去,怕他就这背过气去,也顾不得去看哭声嘹亮孩子,就匆忙生硬地夸奖道:“出来,你很棒。”
孩子娩出,沈堪舆神志就很模糊,医生帮他拽下来胎盘他也没感觉,只是朦胧间听到顾言笙哄孩子般措辞,苍白脸上扯出抹模糊笑来:“傻阿笙……那坏,你还管……”
意识还未完全消散之前,他努力地朝顾言笙方向侧过头,叹息般道:“对不起……阿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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