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巴着眼看向沙发上
顾言笙，顶着
脑门冷汗，边默念着“丈母娘看不到
看不到”，边屏息踮着脚尖，往顾言笙方向挪。
然而宋黎并没有放过他，虽不拿正眼看他，嘴上还是尖锐地道：“都这
大个人
，还玩游戏玩成这个样子，饭也不做，知不知道自己什身份？难怪丈夫嫌女儿不待见。”
沈堪舆觉得好像有根钢针扎进他心脏里，把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宋黎继续道：“你早点找个正经工作吧，整天搞那些乱七八糟直播，不知道人还以为你靠出卖色相过日子呢。”
沈堪舆舔舔干燥嘴唇，又擦擦糊到眼睛里汗，冲宋黎笑着微微鞠躬，哑着嗓子卖乖道：“知道阿姨，会改。”
沈堪舆愣下，抬头看下墙壁，然后又进洗手间照下镜子。
好像真有点难看，嘴唇还灰灰。
沈堪舆咬咬嘴唇，又搓搓脸，也没弄出多少血色来。
这副人不人鬼不鬼样子，会吓到女儿吧？虽然那丫头素来胆大。
话说回来，也难怪阿笙死都瞧不上他，这张死人脸，谁会喜欢呢？
真是太好。”
“真太好！”陆之航兴奋地道，“嫂子真是太高冷，们都特别怕你会受委屈啊！”
沈堪舆翻个白眼：“受委屈？？你觉得你这话说不搞笑吗？”
“哈哈哈错错！”
五个人又玩会儿，就到饭点，他们几个人给沈堪舆提出些发现bug以及优化建议，然后就都散。
“你改个屁，冥顽不灵。”宋黎瞪他眼。
沈堪舆觉得丈母娘这个样子有点可爱，心里十分想笑，但是脸上是万万不敢流露出来。
他在顾言笙身边坐下，将那几张纸递给他：“这是今天收获~话说你做这个游戏可以说是相当呕心沥血吧，感觉自己玩
找个时间去买点劣质化妆品来遮下好。
——
沈堪舆玩《沧海笑》玩到天黑，兴高采烈地拿着给顾言笙写几大张纸改进和完善措施，准备找顾言笙讨论下。
结果推开门，他就看到坐在地上正逗顾雨甜玩顾母宋黎。
仿佛被雷劈道，他腿都有点软，甚至想关门溜回房间里，可是那样太失礼。
沈堪舆从架子上取下午餐吃剩方便面，倒点热水进去，吃没几口就觉得有点想吐，便放到边，继续研究游戏。
手机响铃提示有短信，沈堪舆拿起来看看，是姜默发来。
【你脸色很差。】
沈堪舆摸摸脖子，慢悠悠地回复：【很差吗？】
姜默很快就回：【嗯，整张脸跟墙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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