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同把脸埋在时沂柔软的发间,鼻梁小心翼翼地蹭来蹭去,蹭一蹭他的耳朵,蹭一蹭他的脖颈。末了,控制不住地溢出了一声很低很低的笑。 好像是第一次得到这样的玩具,因为太过珍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在一个人的夜里摩挲。 孩子气的迷恋也只有自己可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