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森如果要把他推到欲海浪尖上次次凌迟,他就甘愿为他溺毙。
只宽大温热手掌终于还是握住尹寒亟待释放分身,开始替他上下套弄。
程景森压着他发泄通,自己虽然没射,但是先前那种说不清道不明怒火已经逐渐在青年温软身体里化解。
他从来不是敏感易怒人,只有尹寒是
后穴里那根粗大发烫性器再次将他贯穿时,他抬腿搅上男人腰,低声求着,“Sean不要停”程景森低头衔住他泛红耳廓,哄他,“宝贝,叫老公。”
尹寒睫毛沾染片水痕,黑雾般盖在欲念深坠瞳仁上。
他睁开眼,看着撑在自己身上男人,轻叫声“老公”。
程景森钳住他腰,先是从穴肉中退出半,继而又强势深入地插顶到底。
尹寒生出种近乎窒息快感,眼尾泛着情欲灼烧后红,双唇颤抖,急促地喘着。
里到外都不干净,死后也必然要下地狱。
可是总想找个最安全角落把你放起来。
知道你相信神祗存在,那你记得,如果有天你见到上帝,记得告诉他所有错事都是做,你手上干干净净、粒尘埃也没沾。”
尹寒仰头看着他,眉间微微蹙起,“程先生,你说自己死后去哪里?”程景森淡笑,抚着他脸,“地狱。”
尹寒盯住他,星眸闪动,竟没有丝犹豫,就说,“既然这样,那说好,也去地狱。”
男人今晚并不算温柔,或是因他意孤行地承诺要与他同生同亡,而将这份爱拉长到生死与共无尽期。
程景森爱他意孤行,否则他不会斩断仇恨荆棘最终走到他面前;程景森也恨他意孤行,终究是想留给他身白衣不染他却执意要纵入深渊。
尹寒已经被剥得光滑赤裸,月色下泛起玉般无暇色泽。
男人只需稍稍用力,便可在他皮肤上留下处又处印记。
尹寒叫声渐渐带哭腔,用带着些沙哑嗓音哀求,“Sean、Sean受不,帮弄下”曾经被反复调教过习惯根深蒂固,就算到如今他已不再受制于人,仍然很少自己主动解决,总是要征得男人应允。
见男人倏然愣住,他强压下心间情绪,脸淡然而笃定,道,“定有千千万万人排着队想要见上帝,不去和他们挤。
地狱路上想必没什人,可以陪着你,不用担心和你走散,直能将你看得清清楚楚”说完,撑起身抱住男人,主动将他吻住-
地上散落着皮带、领结和衣衫。
室外翻涌着冷寂月光和海潮,室内回荡着热烈喘息和呻吟。
尹寒仰着头,抓紧男人肩膀手指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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