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他从副驾抱出来时，他
头靠在对方肩上，轻声地说，“程先生，总有
天你会后悔。”
程景森笑
笑，鼻息间是少年身上特有那种淡香。
他看着怀中人
少年失去支撑，手撑着玻璃半跪下去，程景森再折返回来时，尹寒看清对方手里拿东西，恐慌地往后退缩，想要逃走，“不要，Sean别给
塞”但那颗跳蛋最后还是进他后穴，在鲜嫩穴肉包围中密密地抖着。
尹寒只穿上衣，下身湿成片，被男人捞件大衣裹住，抱在怀里，穿过走廊，进入直达电梯。
他已经顾不得路过那些人是怎
看他，他只能尽力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最后他被放进奔驰车副驾。
这晚返回长岛路程似乎前所未有地漫长，尹寒被折磨路，因为双手被完全捆住而无法自渎，射不出来又压不下去，中间哭着求饶过两次。
破碎，后肩蝴蝶骨微微起伏，那里面仿佛要生出双薄翼，带着他脱离苦海。
程景森掐着他腰，冷戾声音里几乎听不到丝爱意，“趴好，腿张开。”
尹寒眼泛红潮，匐在床上任由肏弄。
高潮涌上时，他体内流窜片炙热，心却冰冷。
后来程景森又把他摁在窗台边来次。
程景森大衣垫在他身下，他垂眼看着那上面沾满自己体内流出水，无助地说，“把你衣服弄脏……”程景森只是抽着烟，扶着方向盘，驾车在高速上疾驰，仿佛听不到身旁哀求。
等到车终于停下时，人已经被熬磨得意识昏沉，程景森稍碰他，他就不由自主地迎合发颤。
恍惚间，尹寒仿佛听见男人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他所不熟悉深情和疲倦，“……如果恨能让你直待在身边，那就恨下去吧。”
他心里倏地撕开道细小缝，很想睁眼看看自己究竟是梦是醒，可是浑身都软成滩水。
他恨程景森，更恨自己软弱无力。
尹寒有轻度恐高，22层落地窗外璀璨车流失去美感，恐惧却让性欲高涨起来，他闭着眼不去想眼前和身后，只凭着生理支配，后穴紧紧咬着男人分身不放，他被插得浑身抖个不停。
迷迷糊糊中听见程景森沉着声，问他，“恨吗？”尹寒心里乱作团，他才十八岁，落在程景森手里番折腾，被狠命摔打过也温柔呵护过，早已辨不清其中真真假假。
他情感和理智都分家，明知道不该说真话，却脱口声，“恨。”
爱，不能问也不能说；恨，总可以问也可以说吧。
说完他就后悔，程景森眼色暗沉，似乎早料到这个答案，突然就从他体内抽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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