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顿,又道,“病已经好,程先生想
他本来想为他口,却被程景森直接推开——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推开过他。
尹寒第次感到无措。
他关在房间里胡思乱想过整天。
直到很晚程景森也没有进屋休息,尹寒抱着靠枕坐在沙发里捱到深夜十点。
窗外私家车道传来流动光亮,尹寒快步起来,走到窗边,看见程景森领着个身材火辣女人从商务车里走下。
“昨晚道歉呢?”尹寒说,“都是真。
知道错。”
男人叹口气,“小寒,该怎相信你?”-尹寒被程景森关在卧室里过三天。
唯活动空间就是卧室和盥洗室这两处连通套房。
三天禁闭足够让人把很多事情想清楚。
有因此而加深,反而变得更加复杂难解——这是动心表现吗?程景森再次走进来,他与他视线相交。
两个人都很平常,仿佛昨晚切只是做场梦。
程景森看到那杯牛奶已经喝完,问他,“再给你杯奶?”尹寒灵光闪,突然对他说,“上周学校体检,长高两厘米,现在是177。”
程景森似乎愣下。
他表面看来只是沉默地走到尹寒跟前,心里却想,这小孩如果是对自己攻心,那这招真是太高级。
尹寒整个人都傻,从自己生日以后程景森没再碰过别人。
他在窗台边立很久,人影散去,车也开远,花园里只剩片重叠迷障树影。
他倒回床上,几乎夜未眠。
清早程景森给他端早饭,见到他眼下圈青黑,伸手摸下他额头,很冷淡地说,“烧退。”
尹寒看着他,“有按时吃药。”
直到这时尹寒才意识到,或许并不是因为自己有多诱惑动人,而是程景森愿意给他特权恃宠而骄。
那夜疯狂缠绵仿佛让程景森把对他感情都用尽。
男人不再碰他也不再吻他。
对于他提议寻找吉泽尔骨灰和遗作事,也没有任何回应。
昨天早上醒来时,他能感受到男人晨勃,那根硬挺性器抵着他腿。
他养他快有半年,折腾他整整夜,现在他不但不气不闹,乖乖坐在床上忍着高烧吃早饭,还仰起头来对自己说长高两厘米,用那张眉目清雅优美脸。
——试问谁能受得?程景森理智未及深思,手已经伸出去,在尹寒下颌处轻轻捏把。
少年垂下眼,把那只空玻璃杯递过去,“那就再要杯吧。”
程景森接过杯子同时,没有马上离开,问他,“不想被转手卖掉?”尹寒点头。
“还想帮找回吉泽尔遗作和骨灰?”尹寒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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