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森带来压迫实在太过强烈,令他感到恐怖窒息。
在这栋别墅里强撑度过每天,都在把他逼到身心溃散边缘。
程景森说,“那边唱片,你找张出来放
同在间别墅里生活徐妈和玛姬,都想不到他每晚在这间书房里经历什,只以为那些断续传出呜咽声是爱侣间情趣。
因为尹寒实在隐藏得太好。
程景森舍不得伤他这张年轻漂亮脸,于是他浑身上下最完好就是这张脸。
他穿长袖或者高领遮盖伤痕。
不管前晚发生过什,第二天他也能装作若无其事,连忍痛蹙眉这种细微动作都很难察觉。
见到程景森进屋,少年将手中物件收,不自觉地往后缩。
——他已经知道下面会发生什。
程景森走到他跟前,伸手拨下他额前垂落碎发。
尹寒藏在袖中手暗暗攥紧。
男人声音性感低沉,“害怕?”尹寒垂眸笑,“害怕不就是你想要?”程景森半蹲下,“林湖山替你说话,让对你好点。
你们去downtown看表演吧。”
林湖山临走前说,“你他妈别以为不知道你想是什。
你不会如愿,尹寒也不会让你如愿。”
程景森只是笑,心想,那最好是。
这世界和世人从没让他如愿过。
可是旦回到程景森面前,他又变得温顺卑微,好像已被这多日调教驯服,甘愿臣服在他身下。
程景森开始以为自己养只会咬人小兽,到如今才知道尹寒是匹真正狼。
能为大谋忍下各种屈辱,他甚至发觉自己对他这样又软又烈性情渐渐有点上瘾。
“们今晚玩点别?”他站起来,坐到床上,双手后撑,笑看向少年。
尹寒不自觉地干咽,甚至不愿去问要玩什别。
你才来身边没多久,怎这会收买人心?”尹寒双唇抿,淡笑,“你只是要找个由头玩弄。
其实不用任何理由,你随时可以开始。”
他心里满是恐惧,不知道今晚又要上演什,但面上仍然半点不显。
程景森盯着他,尹寒穿件黑色YSL细针毛衣,领口穿插几丝金线,露出修长脖颈和匀称锁骨,像尊收藏于夜色中白瓷,美得不可思议。
他已经在床上被自己折腾快半个月,可是那股与生俱来骄傲却分毫未减。
最好尹寒也是其中之。
这样他们不必相互记得。
最终只会成为泯灭于众生之中个泡影。
当他回到书房时,尹寒正在听录音笔。
程景森给他找位西班牙裔定居美国大师,对地教他绘画,尹寒每次上课都会录音,以便回放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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