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球场总算是开放,两周没摸球,老子要憋死。”
之前为侦查案件和保护学生安全,校园处于戒严状态,入夜之后球场就不准再活动。
“还不是怪那些没人要猫,死就死,搞那大阵仗,外面不知道还以为咱们学校死人。”
“那些猫本来就烦得要死,春天发情,夏天躺球场上占地睡觉占地,赶都赶不走,烦死
“听说校草直都很喜欢猫,以前还有女生抱家里猫去他宿舍楼下晃荡,或者在他打球时候抱猫去围观,别他都不会理,但是有猫校草就会看过来,百试百灵。”
岑里心里空空,退出来。
校园恢复以往生机和热闹,华灯初上,校门外夜市摊子、操场夜跑活动、小树林情侣散步、明德湖公放电影夜场渐渐开始活跃起来。
岑里去操场边草丛看这些天被吓得都不太出来小猫们。
只金吉拉紧紧抱住他裤腿。
没有完全消失,因为没有根本上保护措施和法律保障是治标不治本,但看着校园组织和些社会团体纷纷为这件事进行反思和努力,岑里又觉得,切都在往变好方向发展,或许他应该多些信心。
“查得比想象中要快,以后下晚修不用战战兢兢不敢回宿舍。”
“听说是人手不够,学校组个小组配合警方弄两个通宵加紧排查出来。”
“哦,对,们班班长也被抽去,跟经院那个校草个组,太辛苦,狙击队似,两天没回宿舍。”
“听说校草连续整理文档十几个小时,过度疲劳差点被送医院,办案那几个警察可喜欢他,还问他有没有意转个专业跟他们搞刑侦。”
岑里顺顺它头上毛,传些安神灵力:“没事啦,你们可以出来晒太阳。”
小橘猫坐在他鞋面上哐哐撞头,岑里叹声气,说:“它们没事。”
那些被猫贩子囚禁起来家猫和流浪猫们都被送去医院好好养伤,岑里曾化出原型去看过它们,输送这几年他修炼积攒灵力。
狸花猫还是有些伤心,岑里竖起三根手指:“跟你们保证。”
“砰砰砰”几声巨响,草丛后面就是球场,篮球撞击地面声音像雷声般惊着小猫。
岑里抿抿唇,这件事确实是他误会周澈,早上周澈问他什时候有空信息他还没有回。
他不知道怎回,周澈不是0719,他回个标点符号都要千斟万酌。
何况当时他怒气冲冲地去质疑对方,如今得知对方为这个事呕心沥血,他心中滋味复杂,总是写好回复,又删掉,再写,再删。
岑里捏紧手机,觉得压力很大。
“这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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