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他胯骨上,低头注视他,哥今天太憔悴,和偷偷藏在床底下以至于长满霉菌那两束玫瑰样颓废,可他依然美丽。
腿还在发抖,但必须长大,想装成男人样子,没想到问出口还是软弱。
“不就是有病吗?”认真问他,“你经常带去陈星哥家里,他不就是心理医生吗,真有精神病吗?”
哥躺在地上,淡笑着扯扯僵硬唇角:“琰,从没人把你当病人看。”
有没有病不重要,并不关心这个,最关心还是哥还愿不愿意和谈恋爱。
过去吧?你干哪件像个人事儿?”
“妈逼,昨晚屋开会全是集团董事,老子接个电话拔腿就跑,那帮老板怎看你哥?老子饭碗要是丢你还想住个屁房子上个屁学,睡他妈大马路去吧!”
“段近江有收拾,有你崽子狗屁事儿?吃饱撑不学习,上赶着跑人家里,你活够是吧,要不是你同学给打电话,你想怎着?那热水劈头盖脸浇身上能烫死人你知道吗?”
“想死是吧,你哥替你挨烫这下不够是吧,你有病?你有病?今天掐不死自己,明天割腕,后天跳楼,你没,让老子自己活?!”
“浑球个,哥白养你。有这工夫老子去找个鸡生个孩子教也比你强。”
问他这个问题,他笑出声:“小琰,你知道们在干什吗,被亲哥肏屁眼,舒服吗?”
不明白他什意思,只知道他笑得很疼,胸腔里也很疼。
小声问他,那要是有个逼,你就愿意直肏?你嫌屁眼脏是不是。
他愣半晌,把揽进怀里,很用力地抱着,仿佛要揉碎,碎片血淋淋地扎进他胸膛,们融为体。
不理解,他明明说过最亲近人做什都是爱,如果他不想上,可以上他,不嫌脏。也不知道说点什才能安抚
他站起来狠狠往肚子上踹脚,疼得弓起身蜷缩起来,想象着像电视里那样吐血,其实并没有,雨点样密集剧痛淹没,满地打滚挣扎,哥依然不停手,他要打死。
狗急总会跳墙,用力挣开他手,翻身踹在他肩膀上,哥向后踉跄退两步,趁机扑过去撞翻他,跟他扭绞在块儿。
气头上说话太伤人,终于体会到当说出“你有,bao力倾向,你遗传段近江”时候哥心情——好像心脏被冻硬,又被锤子砸碎。
他左手烫坏皮肉在刚刚揍时候搓破大块,脓水和血混在块淌到胳膊肘,肯定很疼。
舍不得打他,只想吻他,像狗那样把他流脓渗血伤口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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