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滚,亦步亦趋跟着他,他忽然接个电话。
是妈打来,说她小儿子快要上初中,想住市里学区房,让哥给想办法,她说“毕竟这也是你弟弟对吧,过两天让小瑜去看看你”。
哥疲惫地垂着眼皮,眼睛里布满血丝,缓慢地嗯声,“知道。”
失恋第天,哥有新弟弟。
翻窗闯进来,听到声濒临绝望嘶吼。
“小琰————!”
滚烫沸水只溅落到衣襟上点点,有点烫,但不至于受伤,哥把扯走,紧紧扣在怀里,发几秒呆,直到看见哥护着脸颊左手烫伤大片,逐渐翻起水泡。
有点忘当时情景,只记得场面非常混乱,警察拼命把从段近江身上拉开,段近江脸被打得血肉模糊。
对着那张血肉模糊脸笑,笑着笑着就淌下泪来。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哥哥对不起。
还记得哥拖着走到院子里,咆哮着质问:“为什和段近江走?刚刚为什不躲开?”
僵硬地如实回答他,他猛地给拳,把踹翻在地上狠狠揍顿。
盯着他眼睛,里面像有只小鸟,把哥眼睛啄得滴血,想用嘴抓住那只残忍小鸟,结果被哥重重甩巴掌。
哥点根烟转身离开,再也没理。看着他走远背影,忽然明白幼稚这个词是什意思,幼稚就是,就是幼稚,男孩和男人有本质区别,就像和哥,只会惹事,哥能担事,既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说爱他。
追上去想帮他吹吹手,他吼让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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