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打火机送到他面前,哥把烟凑到火焰上,吐口烟气,在刺眼烟雾中望着。
脖子上还栓着皮带,另端握在哥手里,很显然现在扮演他狗,处于绝对下风。当然,哥认真起来肯定落下风。
“宝贝。”哥弯着指节摸睫毛,“哥有时候想干脆不让你上学,给你关屋里,挂上链子,天天翘着尾巴等哥下班。”
打个寒颤。
“但哥没那干,知道为什吗?”
红,丝毫不给留情面,怎求都没有用。
哥在外脾气并不温和,他只是惯着,然而惯也是有限度,当侵犯到他脾气阈值他就不会再忍。
想他爱也会有个阈值,当外界谩骂和压力袭来,加上对厌烦达到某个程度他就会离开,忍不住去试探他底线,像在玩扫雷游戏,非要等到把们两人都炸伤才安心地确定这里有炸弹。
哥坐到沙发里,朝打开腿,用皮带勾着脖子过去。
跪下来,试探着舔哥腿间蛰伏性器,学着他技巧帮他口交,他终于不再打,而是怜悯地低头抚摸。
怔怔摇头,哥于是过来亲唇角,跟说“太爱你,太疼你,见不得你委屈。所以你给放乖点儿,哪天把哥惹毛就给你锁起来。”
哥这个人待着没事就爱威胁,可现在至少安心些,身体突然变得很疲惫,紧绷弹簧松懈下来,趴在他怀里抱着他,想就这抱辈子,火化成骨灰时直接把俩熔化在起。
他夹着烟用中指摸穴口,指尖在敏感褶皱上打圈。
他说,等会儿哥要肏烂琰琰小屁眼。
因为最近太不听话。
勃起巨物撑满口腔,第次给男人口交,被性感男人气味堵住嘴。
哥轻声呼吸,挺挺腰,他大家伙下子捅进喉咙里,生理强烈反应让止不住干呕,哥却因为喉咙紧急收缩而爽得叹气。
他终于肯放喘口气,趴在他脚边咳嗽,他俯身摸头,到耳边低声笑:“怎样,继续作啊?”
头昏脑胀地摇头,他粗鲁地把拎到身上,让面对着他坐,被迫双腿大开,红肿发烫屁股蛋被他腿蹭得剧痛,哥翘着唇角凑近,坏心眼地分开两瓣屁股,让最敏感穴口压在他蓬勃胀大阴茎上。
哥从沙发背上拿过烟盒,抽出来支叼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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