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思考。有个问题困扰多年,人注定要死,现在就死和煎熬几十年再死,明显后者更痛苦些,为什大家都选择活着?
猜测如果两个人死时把骨灰搅拌在起,下辈子就会成为恋人。决定把搅拌骨灰任务交给江雪,但要麻烦她把哥鸡巴那块挑出来扔掉,下辈子要他名正言顺当老婆。
“哥,们殉情吧,你去开煤气。”支着头侧卧,跟他十指相扣。
“天然气阀门在楼,等蔓延上来
好像在和位医生说话。
“对,直以来他状态很平稳,以为他快痊愈。”
“是,攥把刮胡刀片。”
“好,明天上午带他去您诊室复查。”
哥扔手机,匆忙继续帮包扎伤口,用纱布沾云南白药裹在掌心,露出五根手指。
逼事儿?再拖拖拉拉处理不完就自己去解决。”
哥坐起来,拍拍高定西装上土,单手松领带,弯起眼睛对笑:“你想怎解决?”
说:“跟每个给写过情书姑娘打炮。”
哥眼睛里笑意僵硬下,锁车上电梯。电梯门关上刻看见他冷漠口型:“那你去吧。”
现在滞涩大脑只能缓慢运转,机械地带着玫瑰上楼。哥在浴室里洗澡,哗哗水声盖住孤独房子里所有声音。
故意攥攥右手,血逐渐渗透纱布,同时有种类似恐惧表情渗透哥脸,笑着吻他冰凉嘴唇。
晚上枕着他肩窝,举起缠满绷带右手新奇地端详,哥则沉默地揽着,另只手检查手机,把江雪照片彻底删除。
“哥,能杀段近江吗,用水果刀啊,或者铁质球棒什。”
“不行,你已经不是未成年,被判枪毙话很难把你捞出来。”他专注检查相册,轻而易举猜出相册密码箱密码,看到里面几百张们俩性爱床照。
不想给他看老婆美照,可惜密码设成哥生日,哥试密码也总是首先试他自己生日,这是种傻逼默契。
听着水声困,倒在枕头里眼皮打架,把玫瑰搂进怀里,如果以后只能娶个女孩子当妻子,会日夜抱着玫瑰睡在地上。
梦里桌上有把玫瑰刺,把它们攥进手里,掌心被扎得很疼,血顺着指缝淌出到地上。
半睡半醒间隐约听见水声停,哥走出来,跑过来,疯狂摇晃。
勉强醒来,床头抽屉是打开,里面有盒刮胡刀备用刀片空,想想刀片去哪里,才发觉就攥在手里,掌心被割得鲜血淋漓,血滴到地板上渗进缝隙。
哥抱着坐在地上,紧皱着眉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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