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身子俯视着精疲力尽,以为他也要拿扫帚把打,然而他没有,只是边吻脸上眼泪边说,小琰,哥不结婚。
面就跟针扎撕裂似,不争气地个劲儿求他,哥……锐哥……段锐,别肏,疼,屁眼疼,流血。
“乖宝贝,没流血。第次终归要难熬点,肏熟就好。”他慢下来,用龟头研磨前列腺。他技术娴熟,几下就顶得又硬起来,但前列腺那块肉估计被他操烂,碰下都受不。
哥说敏感,觉得不是,因为他鸡巴真大,肉洞今晚怕是都合不上。
他还给舔鸡巴舔屁眼,舌头塞进*水噗嗤小洞里,嗓子都叫尖,老哥太会,赤裸着精壮上身,居高临下肏。
被他舔爽,他就跪下来,扶着爬满青筋巨大性器塞进嘴里,吃不下那长那粗条,他按着头捅进去,忍不住干呕,他掐着脖子,用力操嘴,手又抠进屁眼里,把润滑液抹到阴茎上,用力撸。
“以后不准跟哥动手,听见吗。”
“放屁!是你先搞!”太疼,忍不住大叫声,他骑到身上抓着阳具强迫抬起屁股,朝屁股扇巴掌,响亮十几声巴掌伴着惨叫,两瓣屁股扇肿,成两颗粉尖大桃,不敢再不听话,哭,哭着求他别打,也别肏太狠。
哥边挺腰狠肏边和亲嘴。摇着屁股,吞着他半根阴茎,迷迷糊糊地把舌头递给他,让他卷进嘴里咀嚼吸吮。
他射肚子精液,腥臊滚烫白液从后穴里往外挤。
肚子微微鼓起来,因为里面装着好几泡男人浓精,像条怀孕母狗,又骚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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