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都在思考,为什不能把鸡巴塞进哥嘴里呢,这规矩是谁定?想问老哥,毕竟们无话不谈,但直觉让没能问出口,总觉得他会给拳。
两点半哥开车送回学校,临下车还嘱咐好好听课,他宝马走,立刻翻进操场,跟正上体育课四班哥们打球去。
“段琰,段琰来!”听见四班女孩们小声说球打得好,长得又帅。有说,就打球还行,因为她们没见过世面,哥才叫帅,个高薄唇双眼皮,鼻梁直挺眼窝深,像这大时候整个混血小王子。
,他没事,操。
站起来抓住他领带,扯着他不得不站起来和对视,然后警告他,不准结婚,不准往家里领人,不允许。
这人特别双标,自己可以左拥右抱彩旗飘飘,但不允许有人往哥身上沾牛粪,对,哥是鲜花,别人无论男女都是牛粪,只有哥插别人份儿。
老哥自己松松领带,桃花眼笑成弯月,插着裤兜垂眼打量,小兔崽子还管起你哥来,管得挺宽啊。
对,们家说算。
现在们家户口本只有和哥两个人,哥是户主,但是家里说算那个。有回学校让复印户口本户主页和本人页,莫名兴奋,有种和大家都不样优越感,没想到他们都可怜只有哥养,真没劲。
吃饱喝足买个甜筒吃,平时吃冰淇淋只吃上边球,蛋筒就丢给哥啃,这次尝个什樱花口味,难吃得批,舔几口就全塞给哥。
他犹豫下,拿着冰淇淋舔,舌头慢慢把奶油卷进嘴里。
当时想到如果他不是哥,就把鸡巴塞到他嘴里,让他舔个够。
但哥不骚,哥长得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