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经时立刻说:“什都答应你。”
夏行星轻扯嘴角:“那霍先生知道这是什地方吗?”
霍经时张张嘴,声音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夏行星帮他回答:“爸妈跳楼地方。”
他抬起头,澄静眉眼在飘渺云雾间亦是漆黑明亮,轻飘飘地笑笑:“不是说什都答应吗?”
霍经时像被人按下停止键立刻停住,动不动:“好,不过去,你别乱动。”
他胸口起伏,心中翻腾汹涌情绪仿佛根绷得太久弦就要崩裂,再承受不住分惊吓,喑哑声音中隐隐染上哀求之意:“行星,回来吧,好吗?”
“你回来,什都答应你。”
即便夏行星本没有那个意思,站在那种年久失修地方也太危险,那里墙与桅杆都已摇摇欲坠,长满绿苔,地面极滑。
他看起来这样单薄,好似阵风就能吹走。
扎着活下来是为什?
霍经时仿佛被某个字眼刺激到,怔之后,抿成线双唇竟微微颤抖起来,声音也没有刚才稳:“知道,但你站地方不安全,你先回来。”
夏行星懒得理他,有些不耐烦道:“你先走吧,想再吹儿风,你让自己待会儿。”
从安城坐动车过来再加上买这云巅之塔观光票还花他周工资呢,他才不甘心只看这两眼就打道回府,也太亏。
他边说着还边发泄不满似踢踢栏杆边残碎瓦砾。
他朝百米高之下扬扬下巴:“那你跳下去吧。”
“你跳下去就回去,怎样?”
当年他爸妈行踪败露亦有霍经时手笔,是这个人做至关重要证人检方才下最后逮捕令。
虽然夏行星心里明白这件事从道理上怎样都怨不到霍经时身上,但他心情不好口头报个仇
霍经时害怕任何丁点儿意外。
夏行星看着对方这副隐忍哀求濒临绝望模样又不禁想起那天晚上霍经时让自己“吊着他”样子。
那情深,那痛苦。
他当时震惊得脑子转不过来,慌慌张张地就逃跑。
心里也不怎相信,不敢霍经时说是真,此刻起试探心思,歪头故意道:“什都答应?”
清脆叮当回声听得霍经时心惊胆战,心脏仿佛被双大手死死捏紧,眼里汹涌恐慌和沉怒都被他刻意佯装镇定覆盖。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试探着往夏行星方向挪过去步:“里面也可以吹风,也可以看到风景,来,把手给。”
夏行星这会儿心情算不上好,方才正在心中与爸妈说话,突然被打断。
现在是怎?这人还打算亲自过来动手抓他?
少年倏然提高声音“你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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