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现在又扩建到百多楼云巅之塔比实在算不上多高,可当年他父母就是从这层跳下去。
那日上班偶然听店里咖啡师说要来云城验豆,电视上又正好播
为什要去云城?
是被那天晚上他近乎痴狂态度吓到所以要避着还是……他想起父母?
无论是哪个原因都让霍经时感到揪心。
直到简讯传入手机那刻。
霍经时拿到托人查询夏行星所在具体方位,心头那股挥之不去不安终于蔓延扩散到极致。
anna不确定道:“他去哪儿是真不知道,不过之前聊天时候,咖啡师说准备要去云城看豆行星似乎挺好奇,还问远不远,动车还是高铁,票价怎样之类。”
霍经时听到“云城”这两个字时候,有瞬耳鸣与晕眩。
那是夏氏夫妇跳楼地方。
当年他们涉及债务已经远不止于借贷纠纷范围,而且涉及职务经济犯罪,被债主与检方双重追捕。
两人路南逃,在云城山穷水尽,登上当时云城新建成最地标建筑,纵身跃。
霍经时去夏行星工作咖啡厅。
anna记得他,没想到这位许久没来大帅哥会再次光临,兴冲冲地拿菜单上前接待。
“你好,夏行星不在吗?”两道紧蹙眉显示出男人着急:“是他朋友。”
anna想起之前每次这位客人确实都是夏行星负责,道:“行星他休假。”
霍经时问:“休多久?”
夏行星坐上云巅之塔百米高空观光电梯时脚上还没有什实感。
直到四壁透明直梯在第六十九楼停下。
甫踏出露天观光台,劲烈风呼啸穿过耳边,在栉比矗立现代高楼怪物间像幽灵般游荡。
高空空气稀薄,阳光也温淡,俯瞰云城,行人车辆都渺小得不真实。
六十九楼。
闹得满城风雨,是当年轰动时大新闻。
霍经时直接上高速,车速飙到百五浑然不觉。
握方向盘手不断沁出新冷汗,擦又冒,他只能烦躁地将空调调又调,半天也找不到令他感觉舒适温度。
满满当当烦闷和担忧几乎要从心里溢出来。
夏行星想干什?
anna:“不知道。”夏行星之前轮休天都没休过,这次全攒在块儿请,具体多少天她还真不知道。
霍经时心寸寸沉下去,闭闭眼,不抱希望地问最后句:“那他有跟你们说过假期准备去哪儿?”
anna看他眼,心里有些奇怪,摇摇头。
霍经时看出她犹豫,直接道:“找不到他,很担心。”
女生在霍经时准备放弃离开时候,叫住他:“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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