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事上,夏行星向来清醒。
谁会为他这个寄人篱下家伙去责备自己挚友弟弟同时也
两道墨眉皱得更深,在商海沉浮这些年,练就足够锋利双眼。
夏行星细微表情变化和隐忍眼神分毫没有逃过他观察。
不再同他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发生什?”
这场烟花是霍经时特意让人准备。
小时候夏行星就特别喜欢看烟花,而且喜欢看动物形状烟花,小狗、小羊和小熊……
男人皱起两道好看眉。
“何禹买烟花。”霍经时看看腕表,“马上就准备放,你待会儿出来时候要披件外套,晚上风大。”
霍经时说得理所当然,无论是叫他披外套还是出来起看烟花。
他向来处于做决定位置。
夏行星有些奇怪地看着他,又看看自己身上睡衣,又再抬头:“霍先生,你们去玩吧,不爱看烟花。”
霍经时处理完公司事在草坪上找圈没发现他想见人。
便回到屋里又找圈,直接去敲他房间房门:“行星,你在吗?”
夏行星刚挂下电话,开门。
他已经洗过澡,换身衣服,皮肤上那股甜腻恶心感觉终于被洗去,身上还带着沐浴露浅淡西柚果香气:“霍先生,什事?”
夏行星见他望着自己身上睡衣不说话,直接解释道:“看您朋友都吃得差不多才回来,刚才没看见您,所以没来得及跟你说声。”
他每次过节都央求自己带他去中央广场。
但霍经时嫌挤,也不想和夏行星多呆分秒,只带他去过次。
今天,他准备整个动物园形状烟花,夏行星却说,他不喜欢看。
夏行星讶异于对方敏感,但还是道:“没什。”
毕竟他连秒钟想要告状心思都不曾生过。
他不过是这场聚会上个边角小丑,外面人里应该没有个是想看到他。
他也不想去惹这个嫌,只想找个地方个人躲起来,离曾经人、从前事端远远,安安静静过完这个绚烂热闹夜晚。
也怕自己再踏出去步,会跟外面人打起来,把场面弄得太难看。
夏行星目光穿过落地窗,不冷不热地落到杨斯那群人身上。
霍经时听见他说“不爱看烟花”,怔几秒。
“是还有什地方需要帮忙吗?”
“……”霍经时仿佛被冷水当头浇,句话没说被对方误解个九曲十八弯。
他把人叫过来聚会不是让夏行星忙前忙后伺候他们。
是想教夏行星放松下,可是他好像又没做对。
细数起来,他在夏行星面前,没做对过次,话也总是变得言不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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