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越发沙哑:“也希望照顾你。”
“希望能在你需要时候第个被想到,希望你可以不要那累,多依赖依赖。”
他从不习惯如此直白地表达情感,所以说时候难免磕磕绊绊:“你……你能不能试着这个机会?”
“就试下。”
夏行星想问为什,
怕他没有聚焦目光,怕他失去温度笑容,怕他无所谓态度。
夏行星眉尾不自觉挑下,仿佛听到什好笑事情,也不在意,垂眸道:“谢谢霍先生不跟计较。”
霍经时拳打在棉花上,嘴里发苦。
专注又深沉地望着少年,压低声音里几乎有恳求意味:“行星,能不能……能不能试着相信下?”
少年疑惑抬起头:“?”
“没有,是做错事才会心虚,而且,”夏行星对上霍经时深邃眼,很轻笑笑:“怕您会就此讨厌。”
然后把赶出去。
现在还不能被赶出去。
至少在老爷子病情好转起来前,不能。
这个出乎意料答案使霍经时顿住,心口猛然紧。
地说,“您昨晚确实太凶,吓到,所以就……”
这句倒是真。
夏行星深吸口气,让自己尽量显得更真诚可信些:“希望您可以原谅这次,以后不会这样。”
霍经时目光沉静地望着他,半信半疑,勉强接受这个理由。
又回忆着昨晚自己盛怒是不是将人吓着。
“知道这个人古板、严肃又无趣,不会照顾人。”
“如果有什做得不对地方,你就指出来,如果有哪里让你不喜欢,也直接告诉。”
“不想笑时候就不用笑,不喜欢也可以直接说。”
“快乐点,好吗,行星。”
“希望你快乐。”
这个小孩怎回事。
他竟然会害怕被自己讨厌吗?
倔起来时候让人气得咬牙切齿,甜起来时候又跟团暖被子,让人心口像涌上股密密温流似。
霍经时万般怜惜地抚抚他僵硬脊背:“不会,不会讨厌你。”
怕是你讨厌。
可是他没办法,这些年无论是在谈判桌还是酒局上,他几乎没有控制不住情绪时刻,但最近为眼前这个人破例次数越来越多。
他被夏行星乞求目光看得心里软,又想起他昨晚被训斥得发抖样子,问道:“昨晚……怕吗?”
夏行星想起对方盛怒阴沉,如实道:“有点。”
霍经时冷起来时候,总像是下场倾盆大雨,天就要塌下来似。
“怕什?”霍经时尽量使自己不显得那严肃,放轻语调后,竟莫名生出丝温柔:“太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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