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傻胡易立马甩着只差点骨折手屁颠屁颠凑过来装孙子:“来,时哥喝酒。”
“田哥,喝酒。”
霍经时眉心锁,想反驳何禹,夏行星对他可不是“养个小孩”事儿,可又不知该说些什,最终还是闭言沉默。
门缝之外,夏行星整个人像是被按下静止键,捧着冰酒桶双手又冻又麻,毫无知觉,仿若置身荒茫冰渊。
作者有话说:
火,眼里盛着方冰池,抬脚踢开地上残碎玻璃:“不可能!做不到!”
“你——”田阳看他跟被下降头似冥顽不灵,既迷惑又着急,声音提高,“不是——光上边说那事儿就知道这人性子有多烈,这多年能从夏家旁支和他爸妈那群债主手里苟下来人绝没那简单,你就不想想万他知道当年是你——”
想到这个霍经时阵来由不明心烦意乱,仿佛被点到死穴,又仿佛被什刺激,像发怒头狼:“那就受着!”
夏行星要做什他都受着,他应得。
“你们别管。”
还没完!
田阳眉头紧蹙,还欲再说,马上就被身旁何禹按下去。
何禹向来最懂察言观色,霍经时向来专裁独断,自意识极强,不喜受人左右,说到这个地步已然是极不耐烦。
他咳几声,挥挥手活跃气氛:“嗐,不管就不管,时哥你就当哥几个瞎操心行不行。”
他又拍拍田阳肩:“你也是,田哥,不就是养个小孩嘛!宠着点就宠着点吧,也不费什,多大点儿事,还能翻出什浪去。”
“快!个两个都别那严肃!好不容易聚齐次可不是让你们来吵架,来!喝酒!小胡子把他俩杯都给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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