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澈眼眶热热,他抬手,卑微又小心翼翼用指尖碰下沈向初脸颊,轻声道:
沈千澈:“但是啊,哥哥问要鲜血时候……却从来没问过句疼不疼……”
初:“沈千澈,你现在要是不愿意话,可以不动手。”
沈千澈:“没事,真没事,哥哥你下手吧。”
沈千澈还在对沈向初笑,他脸上灿烂笑容和手腕处狰狞伤口形成鲜明对比,让人看着刺眼极。
沈向初深吸口气,最终他还是举起手里剔骨刀,狠心在沈千澈伤痕累累手臂上割刀。
浓郁鲜血顺着伤口砸在地上。
滴、两滴、三滴……
沈千澈:“唔……”
沈千澈没忍住,痛哼声,但他眼睛依旧牢牢地盯着沈向初,开口字句道:
沈千澈:“说过,只要是哥哥想要,都会给。”
但是……但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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