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肩膀塌着,现
谢青寄并不接话,把硬币往裤兜里揣,又问道:“他究竟发生什事?”
这个问题另老乔为难,谢然之前吩咐过,不想让他弟弟和这行接触太深,再说他弟念警校,有些事情还是少知道。
当即编出几个理由把他糊弄过去。谢青寄听出老乔有难言之隐,也不再逼问他,反正知道谢然平安,他就放心,别他也不多问。
少年身形孤单,穿着件被汗浸湿衬衫,像无家可归小狗样往外走。
有关谢然点点消息就勾着他不管不顾地跑过来,就像流浪小狗被喂口饭,就眼巴巴地盯着别人,意思是能不能带回家啊。
……结果看到有个女把苹果放家门口,路跟她来这里,看到有人出来给她百块钱。”
他身体前倾,两个手肘撑在膝盖上,似乎带着种劫后余生庆幸。他激动不显山露水,不住颤抖手指却,bao露切,不难想象在赶来这里三十分内,这个涉世未深年轻人已经设想好各种悲观可能。
老乔看着出神谢青寄突然道:“……你们兄弟俩关系,好像也没谢然说那糟糕。”
谢青寄这小子抓着那枚硬币就跟抓着救命稻草样,到现在都不撒手,这哪里是兄弟感情糟糕,简直好得要命。
他起身给谢青寄倒水,叫他缓缓,正想把他打发走,却听谢青寄问道:“他是怎说?”
等被人脚踢开时,又会难过地呜咽几声,那眼中期待就像熄灭烛光,想跟不敢跟地坐在原地。
老乔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残忍。
就在谢青寄即将走出办公室那刻,老乔不忍道:“算算,你留下来吧,等下谢然会打电话过来,你听听他声音,但可别出声啊。不能让你哥知道他交代事情给搞砸,而且你哥千叮万嘱,不要你和们扯上关系,你听就听,不要多问,出这个门就不要对别人提起。”
谢青寄怔怔回头,喉结滚,对老乔认真地说句谢谢,走回屋坐回那张椅子上。
他有些拘谨,既不乱看也不多问,只心意等着谢然电话。
老乔见谢青寄紧张成这副样子,还以为谢然当初话是在开玩笑,当即大大咧咧,字不落地转述。
“他还能怎说,你哥那张嘴你还不知道哈哈,他说你可能巴不得他死掉,家里少个祸害。”
谢青寄脸色下就白。
老乔心中沉,意识到说错话,又急忙补救:“他肯定是开玩笑,不然怎会想办法让给你报平安,你说是吧哈哈,他每个礼拜都要打电话问你情况,哈哈哈!”
他干巴巴地笑几声,在心里痛骂自己就不该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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