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刨根问底，说在海里生活渴
饿怎
办，谢然故意道：“渴就张嘴喝海水，饿就吃鱼，你看过《海底总动员》吗？里面
小丑鱼尼莫就特别好吃，
口气能吃十个，咬在嘴里嘎吱嘎吱响。”
眼见着往暗黑童话方向发展，小乔不愿意，生气道：“你骗人，你又没有死过，你怎知道它好吃！”
谢然还要继续逗，谢青寄终于听不下去。
他脸色看起来不是太好，是真有些生气，沉声道：“你在胡说什，别说。”
谢然果然不说，谢青寄这副神情，让他想起那个早上，他让谢青寄过来亲亲他，谢青寄也是这
谢青寄看着老乔出神，不知在想什。
小乔突然摸摸谢然手指头，嫩声嫩气道：“叔叔，爷爷生病吗？”
谢然言难尽，神色复杂地看着小乔，指谢青寄，郁闷道：“你管他喊哥哥，为什喊叔叔？”
小乔十分有眼色，立刻脆生生地改口叫哥，谢然满意地把她接过来抱在怀里。
“爷爷年纪大，年纪大人都需要们好好爱护，你小马哥哥没有照顾好他爷爷，爷爷就生病，如果病治不好话，爷爷就会去世。”
兄弟俩人听见这句话，各自脸色都变变，谢然下意识朝老乔看过去，好在他注意力都在和小马介绍护工上，没有听到小乔这句语出惊人质问。
谢青寄蹲下，和小乔平视，低声同她商量：“这句话能不能以后不要对着你爸爸说，他听到可能会伤心。”
小乔略思索，懵懂点头。
人多，护士就来赶人，众人把拎来水果和八宝粥交给小马妈妈后就往外走。
小马愁眉不展，老乔十分局促，尴尬得手脚怎放都不舒服，只有小乔脸满足，高兴地看着谢青寄，亲热地抱着他大腿。
“人去世以后会去哪里？”
“——会去海里。”
“——会变成天上星星。”
谢青寄和谢然同时开口，小乔不信任地看着他们，不高兴道：“你们怎说不样啊。”
谢然笑笑，又继续道：“会去海里，随着海水流向世界各地，这样不管亲人去哪里，他们都可以看到。”
小乔“哥哥”、“哥哥”地喊：“你怎来。”
谢然跟着道：“是啊，你怎来。”
谢青寄把抱起小乔，随口道：“姐早上说过，说要来看看，你忘？她走不开，就让过来。”
谢然没再多想，推着谢青寄往远处走，让小马和老乔单独说话。他们远远地站着，看见小马嘴巴开开合合，隐约听到小马声音：“那天真不知道你女儿在桌子下面藏着。”
老乔脸上会儿青会儿紫，最后小马给他鞠个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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