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事情?也说不上来为什,就是感觉你不高兴。”
不知这是否是龙凤胎之间特殊感应,他和谢婵从小就这样,能比别人先步感知到对方情绪。
当年谢婵死时候是深夜,谢然睡到半突然惊醒,他猛地从床上翻身坐起,谢青寄被他吵醒,问他怎,谢然描述不出那种突如其来焦虑,还
客厅灯“啪”声亮。
谢然几乎是立刻回头,沉默着看向谢青寄。
谢青寄满脸漠然淡定,语气平常道:“生日快乐,长命百岁。”
王雪新转头,见这兄弟俩气氛奇怪,柳眉倒竖,骂道:“你俩站在那情意绵绵地对视什呢,快来吃饭!吃完饭好去睡觉,你弟明天早还要去上学。”
谢然回神,仓促间坐下,和谢婵起切蛋糕。
着,隐约照进客厅,照亮谢青寄半脸,衬得整个人锋芒毕露,看就不好亲近。
谢然想像普通兄弟间那样,捶下谢青寄肩膀,或是拍拍他胳膊,然而抬头却看见谢青寄正看着他。他就突然想起那天谢青寄去到他办公室,他想替对方摘书包,谢青寄却警惕地钳住他手,警告他不要碰。
谢然沮丧地停在弟弟面前,心想算吧,省等下谢青寄直接给他个背摔。
恰好此时王雪新说话。
她像是刚从那个难得见拥抱中回神,嘟囔道:“你这臭小子整天不好好说话,跟交待遗言似,真是,屋里怎乌漆嘛黑。”
他整顿饭吃得心不在焉,努力克制着不去看谢青寄,吃到最后,王雪新和谢婵都喝得有些多。
喝醉酒后辱骂他们爸是王雪新女士保留节目,奇怪是每次骂时候都要搂着谢青寄,边骂边哭,骂到半谢然就忍不住想逃跑,把撒酒疯老娘丢给谢青寄,自己抱着喝醉谢婵回屋。
他把谢婵放到床上,要走时候突然被把拽住。
“然然……”
谢然回头,谢婵醉醺醺,脸色很红。
这给谢然个光明正大逃避理由,他正要接下王雪新话茬说他去开灯,身后站着谢青寄却突然伸手拉,从背后抱过来。
这个拥抱触即分,却足够把谢然完全笼纳,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候就撤回。谢然觉得自己好像出现幻觉,可刚才又确实有什东西硌下他后背。
谢青寄好像带项链。
弟弟身上有股特殊气息,是卷子、钢笔墨水混杂在起味道。
谢青寄行为习惯和他思想样守旧,写字只用钢笔,前两年书包里还装着瓶墨水,有次洒裤子之后才把墨水瓶子撇在家里,每晚睡觉前定要做事情就是把钢笔墨囊给吸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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