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警惕地打量着他,三更半夜衣衫不整地出门,不是什好人。
下秒,只听这个奇奇怪怪,格格不入人吐出口气,平静,又无所谓道:“好像也没什地方可去,那还是去海边吧。”
他就不明白,明明是他给谢青寄占便宜,这小子到底在哭什,上辈子也没这样啊。但转念想,上辈子是被强迫着乱伦,好歹有点心理安慰,这辈子是主动去乱伦,那性质可就不样。
“行,知道你烈女失贞不高兴,你做梦呢,快睡吧。”
在谢然随口敷衍下,谢青寄不知出于什原因,居然真相信这是场梦,又睡过去。
谢然坐在床边,灯也不开,就趁着那点光亮打量谢青寄,真是哪儿看哪儿喜欢。
屋外点动静都没有,估计妈妈和姐姐都去睡觉。他多想冲到隔壁,看看妈妈,看看姐姐,不过他知道,这看,怕是彻底要舍不得。
在床上。
弟弟硬挺粗壮阴茎直挺挺地从裤缝中伸出,他骨节分明,匀称细长手指正粗鲁、用力地上下套弄狰狞阴茎。
谢然呼吸滞,从发现自己对亲弟抱有难以启齿情欲后,他就从家中搬出来,再没和谢青寄张床上睡过觉。此时却目不转睛地盯住在床上自慰谢青寄,他恨不得用双手代替眼睛,抚过弟弟鼓胀饱满,吐露粘液龟头。
股从未有过冲动和热切烧得理智全无,现在想来,他对自己那时下意识锁门动作百口莫辩。
谢然喃喃自语:“可不是欠你吗。”
谢然很快下定决心,然而这破釜沉舟中又带股子破罐子破摔颓丧,他没有任何求生欲望,不禁可惜这重生机会给他真是白白浪费。
他最后看眼谢青寄,步步走出这个在梦里才能回到小屋。
他站在街上,甚至没有心情看眼六年前街头巷尾,彼时已是深夜,更深露重,风吹就吹起谢然满胳膊鸡皮疙瘩,他不知多久才等来出租车。
司机问他去哪里。
谢然“啊”声,吊儿郎当,无奈抓着头发。
他忍着酸痛疲惫身体穿好衣服,最后看眼这间熟悉小屋,低头在弟弟嘴上亲亲,还控制不住地咬口。
这亲咬不要紧,却把谢青寄给疼醒。
他把攥住谢然手腕,怔忡茫然目光中又带着质问和怒意。
谢然心想这小子真是个干警察料,这手擒拿使得标准。
可他这时才发现谢青寄脸上居然都是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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