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是新天。
孟疏雨仰面躺着,看着漆黑天花板,感觉脑子里塞很多东西,可仔细想,又感觉脑子是片空白。
躺着躺着突然听见外面起大风,吹得阳台衣架丁零当啷作响。
孟疏雨翻个身,拿被子捂住耳朵,这风声和敲打声还是不绝于耳。
最后只能妥协地起来去
看眼料理台上坨掉挂面,忽然也没吃心情。
转眼看见阳台,孟疏雨慢慢走过去,撩开角窗帘往对面看去。
对面阳台空空荡荡,已经没有人影。
站在窗前看会儿,孟疏雨取下晾在阳台家居服,转身去浴室洗澡。
个澡洗过,又去阳台洗衣服。
“……”
“进电梯以后,你是马上离开,还是让你车在这里停让人遐想时间?”
楼文泓没再说话。
孟疏雨点点头:“楼总,感谢你为这殚精竭虑,但还是坚持最开始说法,没有和你发展打算,这些特产你拿回去吧,从今天开始,希望们连朋友也不要做。”
*
隽,尴尬还来不及,怎会跟他提自己和周隽住个小区?
孟疏雨看着楼文泓,电光石火刹想到什,仰起头往对面楼望去。
对楼七楼阳台落地窗前,隐隐约约好像站道人影。
虽然看不清他在看哪里,但孟疏雨直觉着似乎就是这里。
阵毛骨悚然心悸忽然上涌。
这来来回回忙来忙去,直忙到十点多,对面阳台始终没有人出现。
*
时间滴答滴答走着,很快临近午夜十二点。
孟疏雨也不知道自己晚上都干什,看时间已经这晚,回到卧室躺上床。
十月五号就要过去。
路回到楼上,孟疏雨带着火踢掉拖鞋,给自己倒杯水。
杯水下肚,她拿起手机,翻下楼文泓上个月来电记录。
又打开周隽消息框,从聊天记录里翻到那句“昨晚喝多”。
两边时间对,确实是疑似楼文泓车在她家楼下停留过久以后,周隽才发出这条消息。
孟疏雨三下五除二拉黑楼文泓。
孟疏雨往后退两步:“那也跟你提过,今天是周总生日吗?”
“今天是周总生日?”
“楼总,你要是故意挑今天这个日子过来,明确告诉你,这是没有必要,因为——”孟疏雨说到这里顿,深吸口气,“和周总怎样是跟他事情,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即使没有周总,和你也不可能。”
“疏雨你误会,确实不知道今天是……”
“那不说今天,”孟疏雨越想越觉得不寒而栗,“你来给送火锅那次,你车在家楼下停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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