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言来精神,爬起来问他:“和亲队伍到哪?”
“剑南绵州。”陆时卿低头瞧眼手中密信,叹息道,“那些耳目能撑到绵州也算不易
等完事,他又有点后悔自己怒之下鲁莽,亲自给她端来盆清水净手,问她胳膊酸不酸。
元赐娴心道能不酸吗?却是自己点火,跪着也要给熄,只有憋出句“还好”,等他帮她把手擦洗干净,就道:“要不这几天分房睡吧,现在就去隔壁。”说着便要爬起。
陆时卿伸手拦住她:“做什分房?”
就见她甩甩胳膊,苦着脸说:“不想跟你两败俱伤……”
他忍得痛苦,她解决麻烦也解决得痛苦。
手艰难停住,抬头就见她脸为难:“突然想解手……”
陆时卿咬牙盯她半晌,瞧她像是当真憋得慌,只好深吸口气,个翻身爬起,黑着脸示意她快点。不料在外头等半刻钟,等得“黄花菜”都凉也不见她出,他只好随手拣件衣袍裹身,过去敲净房门:“元赐娴,你这是掉恭桶里?”
他问完,就听里头人拖着有点迟缓步子朝这向走来,见她移开门后瘪着嘴望他:“陆时卿,错,对不起你。”
他正准备把捞她抱回去继续做正事,听见这句霎时愣,伸出手都停在半空,然后像是想到什,字顿狐疑道:“你现在不会是想告诉,你月信到吧?”
元赐娴都没好意思低头看他挺翘某处,只将视线投在他脸上,然后讨好似抱住他胳膊,真诚道:“你这聪明,将来定能干番大事业。”
陆时卿噎,示意她躺好:“就这次,不会下回。去沐浴,你睡着就是。”
元赐娴只好回被褥,这下真是困极,边奇怪着他怎就突飞猛进,边迷迷糊糊睡过去。
陆时卿非不肯跟她分房,在这种盖薄被仲夏自然是自讨苦吃,夜夜热得血气上行,过两日便想个好法子:睡前挑灯办公,在床上办,等阅公文阅累,沾枕就能睡安稳。
元赐娴还当他真是公事忙碌,夜里躺在旁看他坐着翻卷子,问他在瞧些什。
他刚读完封南边来密信,答道:“看细居近来有无动作。”
他气得差点把牙咬碎,巴掌拍在她身后那扇门上:“想干不是大事业……”
她给他这气势震,瑟缩下道:“那你现在还想怎?”
他努力冷静下,没冷静成,抓过她手往下引:“你给收拾残局。”
元赐娴被烫得下意识缩下手,结巴道:“怎……怎收?”
陆时卿这回能耐,在她手中足足坚守两刻钟,直把她累个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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