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妈跟商量时候,就答应她先回来。”陆朝南说到这儿时深吸口气,“从小到大她都没管过,只有那次,她特别强势。知道她很焦虑,易地而处,她当然不能再放任在她看不见地方,万又出意外她会愧疚辈子。”
康辞听这话时咬着吸管,他比受伤那时陆朝南还年纪小点,忍不住想:如果是遇到这种情况,会听父母或者自己做决定?
他想不出来,好像家家有本难念经,他也没有与康寰叛逆胆量。
“那你后悔过吗?”康辞小心地问,“如果没有这出,你也不用放弃国外Lawschool,虹大和它们相
“读书比他健康还重要吗?!”
……
病房外争吵传入耳中,陆朝南还记得自己那份无能为力难受。
他动不,两条腿都是麻,手上打石膏,像个只剩下脑子还能思考植物人。
意外怎发生陆朝南已经记不清,他似乎经过阵天旋地转,然后是疼,接着就意识模糊。醒以后看见徐向东,才知道他被救护车从滑雪场拉走时整个人甚至处于昏迷状态,然后对方紧急通知薛璞。
“二十多年你为他付出过什?你们单独相处,小南就出事!”
“阿璞,没有,和他商量好……”
“商量好?徐向东你记不记得,上次你回国时带他去游乐场,小南也是磕到头!句商量好你就让他去?那高地方,小南根本没有太多高山滑雪经验,你甚至不考虑他安危吗?”
“他都已经醒,医生说醒就脱离危险——”
“你听见医生说什吗?!瘫、痪!他才多大,要是真瘫痪怎办?他自己接受得?你想过后果会有多严重?”
薛璞情绪太激动,骂徐向东时就算避开陆朝南后声音依然很大,全没想起里面人已经醒,听得清清楚楚。
他也没想到和薛璞年多没见,再见面竟在医院病房。
怪谁呢?怪老徐?
老徐带他去滑雪是他点头,要上难度更高滑道也是他自己选。陆朝南个成年人,不需要谁为自己决定出错而负责任。
他却也理解薛璞急火攻心,她被“可能瘫痪”吓坏。
“但现在不是已经……”
“已经决定,等他好点就带他回虹市去,建明会照顾他,你不用操心。”
“他硕士论文才刚开始写,导师还建议他继续深造!薛璞,不同意你让他现在回国,德国也有不错医疗条件,还可以接他去瑞士。”
“你觉得还信得过你吗?这事儿你说不算。”
“小南是想留在这儿把博士读完!他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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