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辞没任何笑意,“哦”句,抓起论文转身就走。
等回到宿舍,他才从黄家新那儿慢半拍地知道崔洋为什说那句话:文献综述大赛今年要求远比往年严苛,而且又是全校级别,打算严格控制获奖论文质量,所以他们学院今年除年级第钟岁岁,只有康辞进复赛。
胸有成竹崔洋初赛就被淘汰。
“所以啊,人在做天在看!”黄家新唱三叹,“有些人又是找好几个老师同时指导,又是提建设性意见,结果到专业人
听见某个耳熟腔调,康辞首先脸黑半,匆忙拿本教材盖住陆朝南论文。
自从运动会他摔伤腿崔洋消停不少,大约两人实在没任何明面上竞争关系,他逐渐将注意力转移到校内外各种比赛,没空再乱说康辞什。康辞这段时间被陆朝南占据大部分心神,也没找崔洋再算账。
现在猝不及防和他对上,康辞摸不着头脑,只得问:“有什事吗?”
崔洋公事公办地说:“文献综述初赛结果出,你进,来通知下复赛提交时间是在本周五,注意不要错过。”
他板眼地说人话,康辞反而不好摆脸色,于是也正经道:“嗯,好。”
打印完毕,陆朝南不怕被他搞丢,然后被别人捡去吗?
就算不怕,点都无所谓保密,是不是心太大。
“鬼知道他怎想!”康辞故意把话说得很大声,掩饰不知来源心虚,卷卷论文往书包里塞,“走,晚点要去选修课。”
他们不在个班,钟岁岁理解地点头,不忘叮嘱:“有进度跟说啊——”
康辞敷衍地“好”句,心里却想:谁要跟你说。
言罢,康辞没再理会崔洋,径直收拾起自己东西。
“这是你写论文?”崔洋状似无意地瞥,伸手要拿,“看看?”
康辞反应迅速,巴掌拍在论文上。
“嘭!”
他拒绝得太过激烈,惹来周围同学纷纷侧目,崔洋时面子挂不住,讪讪收回手,笑容也生硬很多:“不给看就不给看,反正已经用不着……”
几天之内下两场雨,南方城市落叶不多,银杏黄大半,妆点出校园季节感。行走在小径老师与学生大都裹上大衣、防寒服,深色调与植物萧索搭配,明快减半,只剩下端肃。
下课铃打响,康辞谢绝同学去体育馆打羽毛球提议,打算回寝室。
他倒不是着急改论文,陆朝南那篇文章稀里糊涂被自己印出来,意识到这点后康辞莫名地有使命感,好似衣锦夜行,总担心出什意外。
所以赶紧把论文放回安全地方最好。
“康辞。”崔洋突然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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