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啊？”陆朝南好笑地问。
“因为……”
因为你啊。
半截话在舌尖戛然而止。
康辞迎向对方目光，忽地像被火星烫
下，不敢直视，连忙装作正经地打量还剩小半杯
咖啡，手指慌乱地捻
“后来……”陆朝南看康辞激动样子，久违地有聊游戏兴致，“感觉北斗太近战，打怪时候老死，就想换个职业，然后看中神机。”
康辞：“靠！
也是！机械师太酷！”
陆朝南：“然后发现神机——”
“——太、难、！”康辞飞快地接上话。
两人同时愣，紧接着笑出声。
松香味仍在未命名角落中烧灼，气息缭绕，康辞心口郁结好似在逐渐散去。
奇怪，他和陆朝南在起时，总能想明白很多逻辑不通地方。
“可能想证明自己吧，不光是给他。”康辞最后说，“很多时候，都想……让大家相信些东西，没那好，但也没那差……”
“你不差。”陆朝南说，“起码比当时厉害多。”
“诶？”康辞迷茫。
没想到刚认识相看两相厌，在另外领域却有着惊人默契，甚至连游戏脑回路都模样。陆朝南看康辞握紧玻璃杯，眉飞色舞地控诉起神机这个门派有多难上手、地图升级任务有多恶心，愉悦感如同春天海水将他席卷。
等回过神时，他扭头，看见玻璃窗上，扇小小倒影中自己笑得无比开怀。
“……空山、雪舞、玄门。”康辞数着，“把所有职业都玩遍，都不太对味，那会儿刚好出新门派，看长得挺帅，穿身黑，又是刺客职业，就建个号。等高考完才回来，结果玩年，靠，出离火……”
陆朝南饶有兴致问：“你是看帅气与否选角色话，为什不玩离火？”
“算吧——”康辞想到雨里萧瑟就想吐，他太投入，以至于暂时都忘陆朝南和自己千丝万缕联系，口不择言，“在游戏里得罪个离火，三天两头被他们帮会打，看到这门派就烦。”
“说不清。”陆朝南不经意地避开康辞注视，“那时，闷头学习不爱社交，还很愤世嫉俗，觉得利益受损，没有勇气又怕麻烦——是个很差劲人，从没想过改变现状，于是除完成学业，只会打游戏发泄。”
骤然话题拐到游戏，康辞愣：“什……你从那时候就玩御剑江湖？”
陆朝南没想到他对游戏敏感度太高，可提到，只好顺着说下去。
“嗯，那时候刚公测吧。”陆朝南掰着手指算算，“建个号，玩是北斗。”
康辞两眼放光，不觉坐直：“也是！北斗长兵好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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