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辞甚至懒得往钟岁岁八卦方向看,径直开始热身。
啦啦队员聊胜于无,除运动员就是裁判和志愿者,康辞站在起跑线上时,冷不丁和拿着记录本崔洋看个对眼。
“加油啊!”戴眼镜男生朝他笑得很标准。
康辞没看见似别过头,目视前方。
起跑,调整呼吸,切都很顺利,康辞跑出去半圈,却忽然有种不祥预感。他
“康康,你可是跑过半马人,加油拿名次!”钟岁岁握拳。
真站在这儿,生无可恋倒凭空消大半,康辞拧开瓶盖:“用得着你说?”
他有奇怪却强烈胜负欲,也是在前几天才突然想通。如果切都成为既定事实,无法反抗,那不如让崔洋看笑话期待落空,可以算间接打他脸——尽管康辞仍从心底觉得这手段低级、幼稚。
“等着吧。”康辞开始拉伸,“存心搞都没有好下场。”
“没错,给他点颜色!”钟岁岁说完看眼终点处,眼睛亮亮,“诶,陆学长又来!”
陆朝南,他就没经历过件好事。
连以前还会对他“mua”小南瓜也变成“怕你会失望”!
果然,他和陆朝南就是八字不合。
八字不合最近大约学业太忙,两周没有来听课。而这两周里,康辞除要应付正常作业,还要为生米煮成熟饭运动会准备。
他甚至没精力找崔洋打架,只想快点到11月初跑完1000米拉倒。
康辞被这个“又”字弄得口舌瞬间麻:“什……”
“他是不是专程来看你啊?”钟岁岁浮想联翩地说,“为什你们总能遇见呢?这是命运安排,是维纳斯指引——”
康辞:“钟岁岁提醒你,你是党员,不要搞封建迷信。”
“学长旁边怎有个漂亮姐姐,靠,哥!”钟岁岁对康辞话置若罔闻,“得去帮你看看,万那是学长女朋友你就没戏啊!加油,等会儿回来!”
谁稀罕有戏,要谈恋爱也是和小南瓜……
游戏没怎玩,每天和小南瓜按部就班清理完日常任务,双双下线,吹水说废话都变得很少,变相地,两个人都在为那天时失言冷静。
虹市秋天拖得慢,却来得急,仿佛只是场夜雨,就冲刷掉全部夏天燥热。
轻薄凉被换成蓬松温暖羽绒被,空调不再终日调到24度,校园里,树叶在秋光中绿得发黑,竟成年中最茂盛浓郁色调。
体育馆中喇叭播放着慷慨激昂运动员进行曲,因为缺少观众,回声萧条。
康辞换身便于运动衣服,短裤,宽大背心里面穿白T恤。他随手把碎发全捋到后脑扎个小辫子,从钟岁岁手里接过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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