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尧着实吓坏,连忙蹲下身,双手捧着他脸:“怎怎,怎又哭?”
翁施嚎啕着说:“没穿内裤,摔倒,压着呜
鼻涕下子没控制住,变成个大鼻涕泡,“啪”下炸开。
翁施觉得好丢人,丢死人,于是刚止住眼泪又从眼眶往下骨碌碌地滚。
宋尧看,乐:“哟,又开始,这得拿个碗接着,接满两斤泪珠子说不定能变颗金豆子。”
翁施破罐子破摔,干脆股脑把眼泪鼻涕全往宋尧胳膊上擦:“你和在起——嗝儿,就是为骗金豆子!”
“你斗地主欢乐豆都是给你充,要你点儿金豆怎?”宋尧笑着搂住翁施,点儿不嫌弃,用自己衬衣袖子给翁施擦把脸,然后亲亲他鼻尖,“祖宗,不哭好不好,再哭就心疼死。”
翁施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这多眼泪,他抱着宋尧脖子,哭得抽抽嗒嗒,时不时还穿插两个响亮嗝儿。
“好好,”宋尧担心他真把自己哭撅过去,手掌轻轻拍着他后背,哄小孩似轻声说,“哭多久,开闸放水半小时也该放完。”
“不——嗝儿,不够,”翁施收紧手臂,紧紧搂着宋尧脖子,“还要哭个月——嗝儿!”
宋尧低笑出声:“怎还有零有整?这数你怎算出来?”
翁施眼泪糊满脸都是,鼻子不通气,发出来声音瘪瘪:“因为是很脆弱,很容易伤心,要哭很久才能好。”
翁施肩膀耸耸,眼泪是止住,抽泣劲儿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
“地上凉,床上躺着去。”
宋尧站起来,双手拖着翁施臂弯想把他搀起来,翁施在地上坐久腿麻,膝盖刚离地,小腿猛地抽下,他整个人又“吧唧”跌坐回地上。
翁施愣两秒,然后张张嘴,眼底浮起难以言喻痛楚,紧接着仰起头,“哇”声放声大哭。
比刚才还要伤心、还要凄惨、还要绝望。
“你还脆弱,”宋尧轻叹口气,偏头亲亲他发旋,“你成天嚷嚷和分手时候,不是挺决绝吗?”
翁施抽噎下,脸颊在宋尧肩膀上蹭蹭,个劲儿摇头:“首先,嗝儿——没嚷嚷,都是小声说;其次,不决绝呜呜呜……是很挣扎。”
哭成这样说话还挺有逻辑,“首先”、“其次”都来,宋尧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和这儿汇报工作呢?”
“不和你分手,”翁施用力吸吸鼻子,努力控制住鼻涕别往下流,同时还得强调,“不分手……”
“不分,”宋尧抱住他腰,笑着说,“缠人精,鼻涕都流衣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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