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队长不是!”翁施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大声澄清,“尚队长光风霁月,胸怀磊落,尚队长是很好!”
卓致文调侃道:“怎觉着尚楚是你白月光呢?”
翁施想想,觉得这个说法也没错。
他这路走来没少坎坷,每个照亮过他人都是他月光,不仅尚队长是,他在市局交到每个朋友都是。
“反正尚队长是很好,”翁施两只手揪着睡衣口袋,垂头丧气地说,“特别好。”
“证据确凿,”翁施失魂落魄地说,“如果不是真,宋科长怎会恼羞成怒,把弟弟关在小黑屋里揍。”
卓致文想想也是,刚才发生那大事儿,阿尧都没舍得动萧衍下,现在把人揍得嗷嗷叫,铁定是被戳痛处。
“没想到啊没想到,阿尧藏得那深,还那深情,”卓致文也叹气,“也难怪。”
翁施问:“难怪什?”
“难怪勾引他那多年,他都不为所动,感情是心里有个白月光啊。”卓科长跪累,屁股坐到地上,伸伸腿,“阿尧也真是,早他妈和说清楚不就得,浪费多少青春啊,操!老狗逼!”
房间里传出萧衍惨叫。
“日!什也不知道啊——啊!”
“姓宋!是成年人!告你故意伤害!”
“宋尧你他妈你揍!你信不信反击——动手啊!”
“哥错哥!哥真错!痛痛痛!哥!阿尧哥!”
他不想承认尚楚好,因为那是宋尧放在心上人;边又不得不承认尚楚好,因为那是他从少年时代就憧憬人。
翁施不容许别人说尚楚半个字不是,但同时又控制不住自己对尚楚产生微
翁施听他骂宋尧,心里好不爽,委委屈屈地瞥他眼,小声嘟囔:“卓科长,你别这说宋老师……”
“就说,虎毒还不食子呢,你听听他把他弟揍成什样儿。”卓科长啧啧几声,“残,bao啊!”
门内适时传出萧衍哀嚎:“宋尧,苍天有眼,今儿就道雷劈死你个——靠靠靠哥轻点儿!”
翁施猛地哆嗦,真残,bao,可别把弟弟打坏呀。
“就是万万想不到,这白月光竟然是尚楚,”卓科长点儿不担心萧衍,在惨叫声中悠悠闲闲地躺倒在地,翘着脚分析,“电视剧里那白月光不都是恶毒白莲花吗,瞅着尚楚他也不是那种——”
……
萧衍每叫声,翁施就跟着哆嗦下,海绵宝宝兜帽也随之抖下。
卓致文摘掉头盔,挪到翁施身边,脸惊讶:“不是吧?阿尧他真喜欢尚楚啊?”
翁施点点头:“喜欢十多年。”
“千真万确?”卓致文还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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