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宁这才干
半年多，都快把首付攒出来，真羡慕。
宋尧看穿这小抠门精
小心思，笑道：“你就算，你不适合当网红。”
翁施不高兴，撇嘴说：“
怎
不适合，多有观众缘啊！都没露脸，就有好多人说想看呢！”
“把你能，”宋尧抽
张纸巾，牵过翁施手，根根地给他擦手指，“就你这小怂样儿，见生人说不出三句话，还做网红呢？”
翁施骄傲地挺起胸膛：“早就变得能说会道，玩狼人杀能忽悠桌人！”
“啊什啊，”宋尧乐，“把嘴合上，口水都滴汤里。”
翁施赶忙摸摸下巴，干，没流口水！
他愤愤地瞟宋尧眼，老老实实地回答：“帮着直播，肖义宁接个广告，要卖护肤品和口红，在后面上货下货，很忙。”
“哟，这厉害呢？”宋尧说，“就是在后面运货呗。”
什运货，说真难听，宋科长点儿都不尊重网红行业！
你做。”
翁施心里叫苦不迭，他就没吃过这难吃东西，梨肉软趴趴，全是烂，汤煮过头，梨核里苦味都被煮出来，和着冰糖甜，口感只能说是错综复杂。
翁施进退两难，不喝吧，对不起宋科长；喝吧，对不起自己这张嘴。
于是，他把梨汤往宋尧那边推推，企图让宋科长自己品尝口：“宋老师，你也试试。”
“你喝，就这碗，都是精华。”宋尧又推回去。
两人你言语，聊都是最普通不过话题。
难喝梨汤也口口喝完，宋尧去洗碗，翁施腆着圆滚滚肚子摊在椅子
翁施纠正：“这叫小助手。”
宋科长晃晃脚：“还是个运货。”
“是直播助手！”翁施瞪着眼，语气里不自觉带上得意，“还有好多弹幕在刷呢，说想看看小助手长什样。”
“行行行，小助手，你还挺风光，”宋尧勾起唇角，“感觉怎样，好不好玩儿？”
“挺新鲜，”翁施点点头，他头回接触这个，跑前跑后是挺累，但也挺有趣，“当网红也不容易，KPI可重，不过赚得也多。”
翁施扯扯嘴角，那大锅水，煮到就这小碗，他甚至怀疑宋科长是不是存心整他。
“对，刚才忘问你。”宋尧说。
翁施动作顿，脑中警铃大作，完完，要正式进入审讯环节。
“在肖义宁家都玩什，好玩儿吗？”宋尧翘着腿，靠着椅背，只手搭着膝盖，另只手放在桌上，懒洋洋地问。
翁施都正襟危坐准备面对疾风骤雨，没想到是个这轻飘飘问题，他脑子卡，张着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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