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丝袜你喜欢什颜色?”
翁施:“……”
刚才那个梦虽然荒诞,又莫名真实,梦里梦外宋科长都样爱说屁话。
被这吓唬,翁施无睡意,听会儿轻音乐,直到凌晨三点多才觉得困,总算迷迷糊糊地闭上眼。
然而,他还没能眯多会儿,就又被手机铃声活活震醒。
宋科长眼泪爬满皱纹,他颤抖着握住翁施手:“老翁,原来心中之人,早就和他人白头偕老,被那人打顿。回心转意,你既然已经做这久备胎,就备到底吧……”
翁施心中戚戚然:“难道……只是个备胎……”
“擅做饭,能拖地,还会做鉴定,”宋科长欣慰地看着他,“胎更比三胎强,你不备胎谁备胎?”
翁施个激灵,活生生被这个梦吓醒。
他满头冷汗,看着黑黢黢天花板,心说还好还好,实在是虚惊场。
翁,穿个丝袜看看?”
听筒里传出嗓音低沉,就和贴在翁施耳边说话似,弄得翁施耳根烫。
夜里翁施做个噩梦,梦见他和宋科长变得老态龙钟,两个人坐着摇椅慢慢摇,收音机里悠扬女声唱着“能想到最浪漫事,就是和你起慢慢变老”,场景惬意又悠闲。
忽然间,白发苍苍宋科长猛然起身,来个雄鹰起飞姿势,翁施吓大跳:“怎?”
“已经百三十多岁,没几天可活,不想再欺骗你,也不想再自欺欺人,”宋科长老泪纵横,“其实……其实心中直另有其人啊!”
翁施头疼,烦得要死,操起手机看——肖义宁。
宁王殿下怎大半夜给他打电话?
翁施揉把脸:“喂?”
“翁啊!救命啊!”肖义宁哀嚎,“进局子,你还在新阳吗,快来赎!”
翁施还是不放心,摸出手机看看年份,他还是二十三岁,没有老态龙钟,也没有百多岁。
手机里还有几条他睡着后宋科长发来消息——
“睡吗?”
“见几个老同学,喝多,现在才回家。”
“好好睡觉,睡醒给打电话。”
翁施凄然道:“你个挨千刀!”
“再见老翁,”宋科长和他挥手告别,“去意已决!”
说完这句话,他佝偻着背,拄着拐杖,以百米冲刺速度扬长而去,徒留摇椅上个失魂落魄老翁。
然而,画面转,很快宋科长又拄着拐杖回来,鼻青脸肿,浑身是伤。
翁施心软:“老宋老师,你怎伤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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