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师，你来找
吗？”翁施小声问。
宋尧用小指头轻轻挠
挠翁施
手腕内侧，“嗯”
声。
过电酥麻感从手腕泛起，翁施连头皮都绷紧，心跳剧烈就要冲破胸膛。
他紧张就开始碎碎说很多话：“刚才在等星星，把个飞机当成星星，还许愿，宋老师是不是很笨……”
“你许什
愿。”宋尧打断他。
他手怎在宋科长口袋里！
“宋老师，对对对、对不起……”
翁施急急忙忙要抽手，宋尧双手也伸进冲锋衣温暖衣兜里，按下翁施冰凉手掌。
“别乱动，”宋尧不自然地别开脸，咳咳两声又板着脸，“生冻疮影响干活，扣你工资。”
翁施抿抿嘴唇：“哦，那暖暖，不动。”
敲他脑袋，“没来迟吧。”
——你说就像喜欢星星那样喜欢，就是你星星，没来迟吧。
翁施“哎哟”声，揉揉被宋科长敲地方，抬头看眼天，撇嘴说：“等好久，根本就没有星星。”
宋尧扶额：“笨死你得。”
翁施好委屈，他吹那久风，没等来星星不说，宋科长还训他笨。
翁施睫毛不停颤动，没有直接说出他那个隐秘愿望，而是说：“就是胡乱许，故意想看看对星星许愿灵不灵，说有本事你就让宋老师出现在面前呀，没想到你真来。”
他听见宋尧在笑，很低沉，很好听。
“实现你愿望不是星星，”宋尧点点扣紧翁施十根手指，声音温柔又坚定，“是。”
翁施眼睛点点睁大，缓缓仰起脸，在凌乱呼吸声中，他听见自己“砰——砰——砰——”心跳声。
翁施是个很专注人，心不能二用，眼睛里只能看见样东西，譬
手指尖暖暖，脸颊也烫烫。
宋尧手也始终没有从衣兜里抽出来，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翁施低着头，盯着宋尧白色球鞋看。
他看见鞋尖朝他靠近步。
他们站得很近很近，翁施鼻尖几乎要贴上宋尧肩膀。
他又闻见宋科长身上信息素味道，翁施觉得阵头晕目眩，后腺动过手术地方突突地跳。
“看手都冻僵，”翁施把十根红通通手指头伸出来给他看，“长冻疮要算工伤。”
“算算算，给你算。”宋尧牵过他手腕，把他两只手塞进自己衣兜，“不是叫你穿暖和点？”
翁施哼声，手掌在宋尧温暖口袋里张开又合上：“还不是手套上周被你拿走用，才没有手套……”
动作忽然顿——
翁施愣愣地眨眨眼，发现这个姿势好像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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