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市局吧。”翁施昨晚哭多,这会儿嗓音沙哑。
世界上最悲哀事情不是和自己暗恋顶头上司酒后乱性,而是酒后乱性后还要上班,上班地点还是警察局。
别人此刻大清早上班那叫上班,翁施现在上班那叫投案自首。
他在车上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不看不知道,看吓跳,总算知道司机为什觉得他被家,bao。
早上逃窜急,毛衣穿松松垮垮,露在外面截脖子满是青紫淤痕,脖颈右后侧位置还被咬破皮——那里是他曾经摘除腺体位置。
巨大浪潮掀起,小石头被撞得呜呜咽咽,红着眼睛流眼泪。
好痛,又好舒服;不想要,又想要更多;想停下,又想继续。
原来不是梦啊。
翁施阵恍惚,到此刻才有实感——
真睡宋科长!
,冲上去就把两个人扒开。
有个秃头把宋科长叫走,尚队长和白Sir也在,好像是叫他们三个市局顶梁柱去领导那两桌敬个酒,打两圈。宋科长表情很不耐烦,白Sir拍拍他肩膀,示意他这种场合不能发作,于是宋科长就被叫走。
卓科长和他玩小蜜蜂划拳游戏,输人要在市委领导面前大喊三声“操你宋尧”,翁施答应,两个人嗡嗡嗡飞老半天,没分出谁输谁赢,酒倒是喝不少。
再然后……记忆就凭空消失样,只留下几个不连贯破碎片段。
翁施觉得很热、很烫,再然后是撕裂痛楚,他像颗被扔到大海里石头,随着浪潮波动而晃动起伏。
翁施“靠”声,不由得倒吸口凉气,宋科长怎比还禽兽?
更要命是,他手腕上也有道
抬手叫辆出租车,翁施爬上后座,惊魂未定。
司机通过后视镜打量他,斟酌片刻后谨慎地说:“先生,要不要送你去警察局?”
翁施骇然大惊,难道身上犯罪特征已经如此明显吗,就连个素未谋面中年出租车司机都能够眼看穿是个*贼?
他慌乱神情更加证实司机猜测,司机是个十分有正义感人:“男人被家,bao不要觉得丢人,有困难,找警察,警察同志会帮你。”
翁施眼含热泪,心说谢谢你对警察信任,就是警察。
他隐约记得到后来他好累好累,眼皮沉甸甸,有人在他耳边喘息,呼出唇息扑打在他耳畔。
他迷迷糊糊中睁开眼,在他身上人是宋科长,汗湿鬓角分外性感,眉眼英挺。
翁施还以为自己又做梦,他常常做这种不害臊梦,于是嘟囔说宋老师你亲亲。
宋科长额角青筋凸起,压抑地骂句什。
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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