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施抬手
指：“就他。”
宋尧三两步跨上前，眼角眉梢全是倨傲：“个来嫖
，谁给你胆子骂人民警察
？”
那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个利落过肩摔放倒在地，哎哟哟地痛呼出声。
宋尧接着返身回到翁施面前，无奈地叹口气：“拿出来。”
翁施眼珠子乱瞟，左手从兜里摸出张出租车发票：“来车票，宋老师给
报销吧。”
翁施和个受惊吓兔子似，立即把手又缩回身后。
宋尧冷声说：“拿出来。”
翁施心里惊惶阵赛过阵，他从没见过宋科长这
生气。
“手，”宋尧说，“拿出来。”
翁施嘴唇紧抿，眼角瞥见刚说他是怂包蛋中年男人正在穿衣服，不知怎心念动，转移话题大声喊道：“宋老师，这人刚骂是怂蛋！”
壁上唇纹等等痕迹全部收干净。
王明就和外边被抓嫖客似，蹲在角落里挨骂，大气都不敢出。
“你他妈现在能耐是吧？使唤还不够？敢使唤底下人？”宋科长怒气冲冲，“大半夜越过把他叫到现场，你他妈吃哪家熊心豹子胆啊？他出事怎办，你负责还是谁负责！”
翁施把受伤手臂背在身后，抿抿嘴唇，小心翼翼地插话：“宋老师，其实是——”
“你闭嘴！回去有你好果子吃！”宋尧偏头冷冷看翁施眼，呵斥道，“自作主张，鲁莽，任性，没脑子！”
还装傻。
宋尧哼声，把抓住翁施右边胳膊，力道大不容翁施挣扎，但动作却
本来还乌泱泱巷子瞬间安静，王明颤颤巍巍地捂着脸：“小翁老师，你是不是缺根筋呐，宋科长都脑壳冒火，你还往火上浇油……”
“你说，是警察，有勇敢，”翁施吸吸鼻子，“不是怂蛋。”
宋尧垂眼看着面前翁施，小呆瓜眼睛瞪得很大，有点委屈，有点自豪，又有点惊魂未定。
心头那股火被种莫名且陌生柔软感受倏然取代。
“谁说你怂蛋。”宋尧颔首。
翁施羞愧地垂下头。
这件事是他做不好，任何时候都不该在没有上级指示下擅自行动，虽说事出有因，但他该担责。
“你才来多久？入职三个月就单独出外勤，你是嫌自个儿经验太丰富，不死在线不痛快是吧？”宋尧带病匆匆赶来，加上情绪激动呛气，“咳咳……咳咳咳……”
翁施连忙小跑上去扶着他：“宋老师错，你、你别生气，回去给你写检讨，写万字！”
“手怎回事？”宋尧看见翁施那只贴创可贴还血淋淋小臂，本来就不好脸色更沉三分，“怎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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