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加班到凌晨点多深夜,宋尧在休息间行军床上睡着,翁施给他盖上毯子,打开屋里排风系统,摸摸宋科长额头,还烫着呢。
宋尧手机恰巧这时候响,来电显示是“东区-王明”。
翁施不想打扰宋尧,拿起手机到门外:“喂?”
“宋科长,这晚打扰你,怪不好意思,”王明说,“们这边正在捣个卖*窝点,遇到个难啃骨头,你看能不能过来帮着看看?”
“宋科长他生病,”翁施压着声音,往屋里瞄眼,“是宋老师徒弟,你们要是信得过,现在过去吧。”
免疫力下降,实际上是因为装逼过度——翁施有次无意中感慨句“宋老师,你手臂肌肉真好看”,于是宋科长每天早上晨跑都穿着露胳膊运动背心,天儿冷还是这穿,出汗被风吹,当天晚上就喷嚏鼻涕齐上阵。
这下可急坏翁施,他跑前跑后地照顾宋尧,打水做饭递药,宋尧上厕所他都恨不能跟进去把尿。
其实就是个小小伤风感冒,哪至于这严重,但宋科长不要脸惯,觉着被人照顾感觉也挺好,加上警运会眼瞅着就要到,还有比“生病”更好借口来掩盖万米长跑跑不下来吗?
宋科长小算盘打叮当响,每天到办公室就准点表演弱柳扶风,还没进屋呢就开始咳嗽,翁施保准在三秒内冲出来:“宋老师,你今天好些吗?怎还咳呢?”
“不碍事,咳咳咳……没事。”宋尧捂着嘴咳嗽,戏瘾上来还装模作样地看眼手掌心,“没血,死不,咳咳咳……咳咳……”
他知道宋尧脾性,宋尧对帮忙请求向来者不拒,别说是发烧,就算断条腿他也会蹦过去。
“那太好!宋科长徒弟们当然相信!”王明非常感激,“小老师,那太感谢你,把材料先发你,你路上看看。”
“去给你接热水,”翁施扶着宋尧在沙发上坐下,“你先歇会儿。”
路过小丽翻个白眼:“三十岁人还要二十岁给你换尿布,宋科长,你可真不害臊!”
“你懂什,”宋尧得意洋洋地翘起脚,“就当提前养老。”
不过在物证科这地儿想养老忒不现实,前些日子新阳发生起灭门惨案,翁施和宋尧两个人忙连轴转,合眼功夫都没有。
宋尧感冒本来就没好全乎,这折腾是真病,烧到将近三十九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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